萧行风却丝毫不见不悦,颔首笑道,&ldo;龙兄!&rdo;-
陛下于以往不一样了,整个皇宫里凡是长了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可具体哪一点不一样,却又无人说的出来。-
而赫连榕凛身边的护卫却明显感觉到,自从那次从楼兰古刹回来后陛下越来越喜欢出宫了。几乎是三天两头的往宫外跑,害的他们这些侍卫苦不堪言。-
而此时的罪魁祸首却毫无所觉得与人在楼兰古刹至清方丈的禅房里喝酒聊天。-
谁说出家人不得喝酒,至少至清绝对是个历外,而他偏偏还又是终人公认的得到高僧。用他自己的话说是,佛在心中,不在口中。-
至于另两个人,他们本身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一个霸道居傲,凌架于众人之上。一个清冷缥渺,不将世俗放在眼中。-
这三人在一起到是极配。-
至清好酒,众人皆知。可是其三坛就倒的事却是很少有人知道,在自己的至友和师弟面前至清自然毫无顾忌。畅快淋漓的痛饮三坛后自己找了个位置窝着睡去了。-
赫连榕凛和萧行风用的都是普通的酒杯,尽管杯子的容量并不大他们喝的也并不快,可是至清这里的酒纯度却是极高,两人都已染上薄薄的醉意。-
&ldo;第十日了!&rdo;萧行风轻轻的一笑,依旧是那散漫的笑容,仿佛世事都无法在他眼中留下痕迹。-
赫连榕凛用略带醉意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即便他现在就如此坐在这里,可他依然给人一种超脱世外,随时都会乘风而去的错觉。-
举起杯酒,他向他一敬道,&ldo;你我相识?&rdo;-
萧行风爽快将杯中的酒一饮而下,&ldo;也是我在这里逗留的时间!&rdo;-
酒意充头,赫连榕凛微微摇了摇头又为自己倒上一杯酒,方才笑道,&ldo;难怪至清舍得将珍藏了这么多年的好酒取出!&rdo;-
竟是为了于他送别!-
他笑的慵懒且随意,偏偏又叫人挪不开眼睛。-
他边饮着美酒,边与他畅谈他游厉各地的所见所闻。-
他的口才极好,又见多识广,讲起那些奇闻异事更是生动有趣。
可是赫连榕凛的一颗心却全然不在此,醉眼朦胧之下他只看到那双绯色的薄唇一张一合,染了酒色的唇透着水润的光泽让人忍不住一品其中的滋味。
他与他初见的时候他便不将他放在眼中,而今他却又要离开他了。自有生以来第一次尝试无法将人控制在掌中,这种挫败的失控感让他极度的不适。不能让他走,不能放他走!他的心在胸口叫嚣着,几乎淹没了他的理智。
萧行风惊讶的看着握住自己手腕的滚烫的大手,那手上的温度紧贴着他略显冰冷的肌肤几乎要见他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