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的颜琮之变成了一个话多的人,和之前的蛮干不一样,他总是向倪阳州表达爱。
表达爱,只说爱,几次倪阳州担心地想捂住对方的嘴,怕忽然来些电击助兴,可是颜琮之的确有分寸,并没有什么出格的言语,就只是说着爱他,然后把他的手压进柔软的床铺里。
最后的时候倪阳州还有一些印象。
到了关键时刻,男人逼着他说“只爱他,就爱他,只爱现在的他一个。”
倪阳州说了,爽了,然后晕了。
颜琮之气压在心底,发泄似的抱住了爱人。
手机响了几声,是倪阳州的。
身体不舒服,抬抬手指都觉得累,倪阳州示意颜琮之给他拿手机,对方却微微摇了摇头。
“宝贝,现在你是我的。”
“不要让其他人,其他事,影响我们,好吗?”
倪阳州想说不好,但嘴被堵住了。
时间的流逝消失了意义,倪阳州在半梦半醒之间觉得自己像一汪水。
午夜快要到了,静音时钟忠诚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即使没有半分目光在表盘上停留。
它还是在一分一秒地转,转啊转,24点到了。
床上的两个人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倪阳州又做了一个梦,梦里他仍旧沉在海底,抬着头往上望着,海面上阳光璀璨,碎金般铺在脸上,只是水波晃荡,除了耀眼的光以及冰透的蓝,他看不清任何东西。
他想往上游,却觉得身子被什么东西扯着,怎么也游不动。一旦意识到游不上去,逻辑链忽然就开始运行,呼吸也变得困难了起来。
梦里的他特别着急,又不敢张口,怕呛着水淹到,只能不停地扑棱,手脚并用,后退猛蹬。
忽地一下,倪阳州醒了。
还是黑夜里,他分不清楚到底现在是什么时候。
散开的宽大衬衫被胡乱得裹在自己身上,扣子都掉了几颗。
颜琮之就在他的身边,睡得极沉,也像晕过去了似的。
可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却死死揪着倪阳州的衣角。
就那么小小的一片。
倪阳州缓慢地换了口胸中的浊气,从男人手里,拔出了那一小节被攥得皱皱巴巴的可怜布料。
——这刚刚是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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