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裴青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了……
“你最近是在查杀手的事吗?”
祁野微敛的眸光中闪过一抹隐晦:“嗯。”
阮知州看着他:“可有消息?”
“有一点,但还不能证实。”
“是吗……”
祁野摸着他清减了不少的肩膀:“州哥哥,你不信我吗?还是,父亲今日跟你说了什么?”
阮知州迟疑了一下摇头:“没什么。”
祁野见此,唇角微启有些欲言又止。
阮知州则突然问道:“阿野,你娘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祁野微怔,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州哥哥怎么突然想起问我娘亲?”
“随便问问而已,你若不愿提及便罢了。”
祁野确实不愿提及。
他甚至回来这么久了,除了去祠堂祭拜以外,连娘亲的院子都不曾踏足。
脑海中始终挥之不去,那枯瘦的身子悬挂在房梁上,犹如折翼的羽翅在风中微微摇曳……
他突然有些害怕的抱紧怀里的人:“州哥哥,我们离开这里吧!我们回北朝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阮知州则再次摇头。
杀手的事还未查清楚,他不能让裴青白白的丢了性命。
祁野知道,他一旦决定的事情,谁也制止不了。
“州哥哥,裴青于你而言真的这么重要吗?”
“你不明白的。我与裴青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弟。况且,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我要为他讨回公道!”
祁野便不再多言了。
他最近的心情也不怎么好,还有个女人一直缠着他,若不是州哥哥不喜他滥杀无辜,他早就……
祁野答应他会尽快找到凶手,然后一起回北朝。
阮知州不知道他说的尽快是多久,但他不想坐以待毙……
翌日。
祁野又出门了一趟。
阮知州则在府里随便逛了逛。
他想找找看有没有关于麒麟标记的蛛丝马迹。
于是打着看书的名头去了藏书阁,可惜一无所获。而后又去主院逛了逛,还是没有什么发现便只好先回去了。
经过隔壁院子时,他见院门紧闭还上了锁,杂草铺满墙头像是有许多年无人进入了,依稀可见镶金的门匾上写着《沁心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