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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第1页）

卫霖起身看了看，是秦横云打来的，于是开了扬声器。

&ldo;卫霖、白源？&rdo;

&ldo;对。&rdo;

&ldo;你们还不过来吗，就缺你们俩了。&rdo;

&ldo;怎么，打麻将二缺二？&rdo;

&ldo;……卫哥，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看看外面都乱成什么样了，华夏的古神在罗天的带领下对我们穷追猛打，东夷再不团结联手，真要落在下风了。我……我真不是当组织者的料，就等你们来出谋划策了。&rdo;秦横云着急道。

卫霖很想直截了当对他说&ldo;我们不掺和这事&rdo;，话出口却成了&ldo;你们现在在哪？&rdo;

&ldo;太好了！&rdo;秦横云报了个地址，&ldo;你们快来吧，我们等不久，随时会挪地儿。&rdo;

白源意外地看了搭档一眼，伸指堵住手机上的话筒，问：&ldo;你真决定要过去？&rdo;

卫霖自己也被这句脱口而出的话吓到：&ldo;口误口误。现在他们一个个走火入魔，打得你死我活，我们过去只会卷入战场，无论是被迫伤人，还是被人所伤，都挺蠢的。目前最明智的做法就是置身事外，先想办法脱离。&rdo;

白源说：&ldo;我也是这个想法，所以刚才有点吃惊。&rdo;

卫霖也觉得莫名其妙，话到嘴边还能自己拐弯？他尴尬地挠了挠刘海，保证：&ldo;下次注意。&rdo;

白源松开手指，卫霖对着手机回答：&ldo;你等着，我们马上就到。&rdo;

白源眉头一皱，立刻掐断了通话。

&ldo;霖霖……如果你另有想法，可以事先和我商量，我们首先是一体的，对吗？&rdo;他神色严肃地问。

卫霖用拳头堵住嘴，眨巴着圆溜溜的猫儿眼，显得无辜又惊诧，点了点头，又拼命摇头。

这下换成白源心慌了，握住他的手背拉下来，追问道：&ldo;怎么回事？语言失控？&rdo;

卫霖深吸口气，迅速冷静下来，自我剖析：&ldo;不是失控，因为我在说那句话的瞬间，的确就是这么想的。就好像脑中有两个念头，前一秒与后一秒截然不同，这是什么情况？&rdo;

&ldo;两个念头，哪个才是你自身的意志？&rdo;白源问。

卫霖苦笑：&ldo;我自己要是清楚就好了。&rdo;

白源怔了几秒，突然说：&ldo;莫非失控的不是语言，是思维？你和其他同事一样，也受到了影响，但发作得慢，程度也轻很多‐‐或许不止是你，也包括我！&rdo;

卫霖一震，一点灵光划过脑海，但他来不及捕捉，只能下意识地反问：&ldo;白源，你现在这个念头，是出于自身的意志吗？&rdo;

白源迟疑了一下：&ldo;我想，应该是。&rdo;

卫霖脸色凝重：&ldo;你也不确定。如果是平时的你，只会答一个字，&lso;是&rso;。&rdo;

白源伸手抹了把脸，指尖用力推揉眉心：&ldo;我们是不是有些紧张过头了，放松点，好好想想。&rdo;

&ldo;我觉得我遗漏了什么，很重要的，&rdo;卫霖喃喃道，开始在一小方地板上踱来踱去，像只焦躁地转着圈的追尾猫，&ldo;关键性的……&rdo;

白源双手握住卫霖的肩膀，在他额头上轻吻了一下：&ldo;你记忆力超强，不可能遗漏信息。如果每个有用信息都是一颗星星，那么我相信你的脑域中装着银河，也许……你只是还没将其中两颗星星联系起来，它们虽然远隔光年，却遥相呼应。&rdo;

卫霖蓦然愣住，然后失声道：&ldo;‐‐我知道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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