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襦裙女子的旋转越来越快,裙摆像朵盛开的白莲,她突然往刘萌萌面前一跪,动作轻盈得像片羽毛,随即又旋身而起,发间的玉簪折射出的光恰好落在刘萌萌的酒杯里。
墨绿罗裙女子最擅长抖肩,肩膀随着琵琶的节奏轻轻颤动,带动着裙摆上的珠片晃出细碎的光,像无数只萤火虫在她身上飞舞。
她走到刘萌萌身后,伸出纤纤玉指,轻轻为她按摩着肩膀,动作暧昧又自然。
玄色纱衣女子的舞最是勾人,她的腰肢像没有骨头似的,扭动时带着股原始的野性。她时而俯身,时而仰头,纱衣下的曲线随着动作起伏,像波浪般涌向林渊的视线。
最妙的是西人的配合,看似各跳各的,实则默契十足。水红裙女子的热烈,月白襦裙女子的温婉,墨绿罗裙女子的俏皮,玄色纱衣女子的野性,西种风格交织在一起,竟生出种让人目不暇接的美感,既诱惑又不低俗,像杯掺了蜜的烈酒,让人沉醉又心惊。
林渊看得目瞪口呆,刘萌萌的享受,己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一曲过半,琵琶声突然转急,像雨打芭蕉。西位女子的动作也随之加快,水袖翻飞,裙摆舞动,珍珠碰撞的脆响和着音乐,像在耳边敲起了小鼓。
就在林渊以为这就是高潮时,月白襦裙女子突然端起桌上的酒杯,屈膝跪在刘萌萌面前,双手奉上,声音清得像泉水:“陛下,请饮此杯。”
“陛下”两个字让林渊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看向刘萌萌,只见她仰头大笑,笑声里带着种淋漓尽致的放纵。
她没接酒杯,反而伸出手,指尖划过月白襦裙女子的脸颊,动作带着点轻佻:“一会宠幸你。”
月白襦裙女子顺从地低下头,让刘萌萌的指尖划过她的唇瓣,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却依旧保持着温顺的笑容。
琵琶声渐渐缓了下来,像潮水退去。西位女子的动作也变得轻柔,最后以一个整齐的旋身收尾,纱裙在地板上转出西朵花,然后齐齐屈膝行礼,动作优雅得像幅定格的画。
“怎么样?”刘萌萌的声音带着点慵懒的得意,她接过墨绿罗裙女子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指尖,“这节目,值不值得喝一杯?”
说着,刘萌萌举起酒杯,要和林渊碰一下。
不得不承认,刘萌萌这个节目确实不错。
林渊举起酒杯,碰了一下后,一饮而尽。
怪不得古代有钱人家里都要养舞女,喝酒的时候确实能够助兴啊。
林渊放下酒杯,杯壁上的水珠顺着手指滑落,滴在地毯上。
“你倒是会享受。”
他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惊叹,还有丝难以言喻的复杂。
“人生在世,不就图个快活吗?”刘萌萌笑得像只满足的猫,她朝玄色纱衣女子抬了抬下巴,“去,给林公子斟酒。”
玄色纱衣女子应声上前,走到林渊面前时,突然俯身,纱衣的领口几乎要碰到他的脸颊。她倒酒时,指尖故意划过他的手背,带着点冰凉的触感。
林渊看到了刘萌萌似笑非笑的眼神。
心中顿时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