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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你要是腿软就跪下来说第三更（第1页）

她从业多年，从未像现在这样慌过，伪造证据的事情一旦曝光，她所有的成就都会化为泡影，不仅会失去律师执照，还会坐牢，甚至连女儿晓雯都会受到牵连。

她颤抖着手，给林渊发了家里的地址，然后起身开始收拾客厅——她必须保持最后的体面，哪怕心里己经慌得不行。

而此时的酒店里，林渊收到地址后，进房间看到了刚睡醒的柳如烟。

“我有点事要去见个人，你先回公司，或者在酒店等我，我处理完就来找你。”

柳如烟揉着眼睛，看到林渊脸色严肃，也没多问，只是点了点头：“好，那你注意安全，有事给我打电话。”

“放心。”林渊揉了揉她的头发，看着她离开酒店后，才驱车前往王晓蓉的家。

王晓蓉住在市中心的高档小区，安保严密。

林渊开车到小区门口时，王晓蓉己经在门口等着了，脸色苍白，眼神躲闪，完全没了之前的气场。

看到林渊的车，她连忙迎上去，声音带着点讨好：“林总，你来了，跟我来。”

若不是王晓蓉先越界挑拨，他也不会用这种方式反击。

林渊跟着王晓蓉走进电梯时，还能看到她指尖传来的细微颤抖。

那只平日里握着钢笔、签下无数法律文件的手，此刻正紧紧攥着真皮手包的带子，指节泛白，连精致的淡红色指甲油都掩不住那份慌乱。

电梯镜面映出两人的身影，王晓蓉刻意站在角落，将半边脸藏在垂落的发丝后，避开林渊的目光。

出了电梯，王晓蓉掏出钥匙开门的动作格外迟缓，钥匙在锁孔里转了两次才对上。

门推开的瞬间，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扑面而来，与她身上惯有的冷冽香水味截然不同。

林渊走进客厅，目光快速扫过西周：没有丝毫生活气息。

沙发上没有抱枕，茶几上没有水杯，连地毯都干净得像从未有人踩过。

唯一的暖意，是电视柜上摆着的一张相框，里面是王晓蓉和林晓雯的合照，照片里的她笑得温柔，与此刻判若两人。

“林总，坐。”王晓蓉的声音比在公司时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

她没再穿那套气场十足的黑色ol套裙，而是换了一身米白色的真丝家居服——领口是宽松的v领，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肌肤，裙摆垂到小腿，走路时裙摆轻轻晃动，勾勒出她依旧窈窕的曲线。

她卸了职业妆，只保留了一层淡淡的底妆，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没有让她显老，反而添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

头发也散了下来，不再是一丝不苟的低马尾，而是随意地披在肩头，几缕碎发贴在脸颊，柔和了她平日里锐利的轮廓。

王晓蓉转身去倒水时，林渊注意到她的脚步有些虚浮，走到饮水机旁还差点撞到柜子。

她拿起两个玻璃杯，手一抖，水流溅到了手背上，她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却没像平时那样冷静处理，只是慌乱地用纸巾擦了擦。

“抱歉，家里很少来客人，有点乱。”王晓蓉端着水杯走过来，将其中一杯递给林渊，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指尖，像触电般快速收回。

她在林渊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紧紧握着水杯，像是在寻找支撑。

林渊接过水杯，却没喝，只是放在茶几上，目光平静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