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喂下丹药以后,一大妈不敢说返老还童,但至少也是活蹦乱跳。
除了心脏病以外,就连这些年长期在倒做房居住,弄出来的风湿病,都被治好了。
这也让梁大刚对续命丹的信心更多几分。
“是啊,二十五年了。”
梁大刚怅然若失的叹了口气。
“我五九年来的咱们院儿,那时候才十九岁,二十五年如白驹过隙,一晃而过,今年都四十四了。”
“四十四?您哪有一点四十四的样子啊。”
现年三十,一头卷毛,胡子拉碴的棒梗说话了。
前半句好像是恭维,但后半句却是明摆着恶心人的。
“要不人家都说,钱能养人呢,别说您看着比我都年轻,就连我那个亲妈,都快跟我一般大了。”
贾东旭,哦不,易东旭也跟着阴阳怪气的补充了一句。
“哎呀,行了棒梗,你就少说两句吧,谁让咱们不是女的呢,抱不上人家有钱人的大腿。”
这两句话可是一点都不好听,梁大刚眉头一皱刚要发火。
后面的小当和槐花倒是先站了起来。
“哎呦,酸死了,酸死了,哪来的一股子酸臭味啊。”
“姐姐,姐姐,我知道,那是大粪腌出来的味道。”
“可是,好奇怪啊,明明咱们院子没有旱厕,怎么会有大粪的味道呢?”
“我想,应该是有人平时吃屎吃多了,所以一张嘴就到处喷粪吧~”
小姐俩你一言我一语的,一个脏字没有,却是完全小嘴淬了毒的状态。
给每日依然在掏大粪的父子俩,喷的是面红耳赤。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
“叫谁兔崽子呢,老残废!”
“小当,槐花,你们俩过了,他们再怎么说也是你亲爸和你亲哥,你们这么说话,太没大没小了!”
易中海老脸严肃,哪怕年老体衰,道德大棒依然抡得虎虎生风。
槐花撇了撇嘴,“一大爷,亲不亲的,是靠嘴说的吗?反正我从小没吃过他们一口饭,见面听得最多的也是小贱人。
怎么?就因为我年纪小,所以挨骂挨白眼就是应该的吗?”
“就是啊,一大爷,本来尊敬点呢,是该叫您一声一大爷。但我发现,您也不值得尊敬啊。。。。。。老东西!!”小当斜眼瞅着易中海。
“按你这个老东西说的,我们不能说他俩,那那个张口喷大粪的卷毛说我妈的时候,您是浅浅的死了一会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