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们十?分关爱我。”
方习拍着他的肩说:“景元…你日后必然有大作为。比我们…甚至比镜流…”
景元抿抿唇,方习道:“在其位承其重,以你的能力,自然能走得久远。你的私事,你好好思?量。我们都盼望着你能高兴,这便足够。”
景元一笑,连连道:“我知,我知。”
方习又?补充:“我倒是觉得你只要张这个?口,人家…”
“方伯伯!”
“行了行了,嫌我唠叨,我们走了。”说着便勾上朋友的肩头,两人并肩走了一段,方习才?低声说,“景元那小子不会觉得人家姑娘会拒绝他吧?”
“当局者迷,那小姑娘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他,他都看不见?”
“这么好的缘分,不然我去找找他爹,发?发?力,我们几个?老家伙推一把?。”
“你怎么知道人家爹没发?力?没准房子都安排好了。”
“像他爹的风格。”
“你说他们现在的小年轻,都黏一块了…应该不至于没点?破吧?”
“不会吧?”
“万一呢…”
“不会吧!?”
*
实际上,他们俩就是没点?破。
幼清大抵是有几分矜持在的,毕竟这种事,让女孩开口,也不知道该如何张嘴,景元那边…无外?乎是担心?一时动情,说一些山盟海誓,将对方束缚,他日她想要离开,就没办法那样轻松,自己也会伤情。
更何况,他确实担心?她并不应允。几个?长辈满脑子都是成婚生子,将人家捆在身边,一派老仙舟的封建思?想传统作风,景元并未想那么远…
只是想两个?人多待在一起罢了。
一场仗打?下来,两个?人几年不见,音讯不通,就依靠着相伴的回忆活着…下一场战争又?在几时?她与仙舟并无利益纠缠,和丰饶孽物也没有血海深仇,不过是出于情分才?来到前线,难道要她每次都与他一同?…还是说,让她留在仙舟,等他回来?
不论怎么想,对她都不公平。
与其那样…还不如…
景元一进来,幼清便抬起头,声音清澈地喊了他一句:“景元,你回来啦!”
“嗯。”他收起情绪,笑意温和,走近道,“玩得高兴吗?”
“我碰着一位方先生,他下棋有些本领,我们玩了一下午。”幼清端起桌上的包子问他,“吃了吗?餐厅只有这些,我就拿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