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应该是晕倒的时候被人扔地上磕到了,想想也挺悲。
&esp;&esp;余景就这一颗脑袋,伤了前面紧接着伤后面。
&esp;&esp;嫌他傻得慢一样。
&esp;&esp;约莫十分钟,门外的锁咔哒一声响起来。
&esp;&esp;余景倒也不是真傻子,赶紧躺回地上继续装死。
&esp;&esp;不紧不慢的脚步声踩在地板上,没有往他这边走,似乎是坐在了沙发上,类似于真皮沙发,带着皮质声音下陷。
&esp;&esp;“怎么还没醒。”彭家礼的声音。
&esp;&esp;“药物作用,应该快了。”
&esp;&esp;“说来这次的事情还要谢你了。”彭家礼笑着,“有枪就是不一样。”
&esp;&esp;男人也笑,“邢先生吩咐的,算是沾您的光。”
&esp;&esp;彭家礼倒听惯恭维,侧目往余景躺着的方向看了眼。
&esp;&esp;“还真是要往人的软肋上踩,据说易宗游两个小时前就回京市了?”
&esp;&esp;“回来能怎么样。”男人手指往上示意,“上面有邢先生。”
&esp;&esp;“闻茂处理了吗?”
&esp;&esp;“压着石头,扔城北河里了,估计连尸体都找不到。”
&esp;&esp;黑色西裤下的假肢冰冷,彭家礼沙哑的声音几乎带着病态。
&esp;&esp;“不能动易宗游,他闻茂又算个什么东西。”
&esp;&esp;“是。”男人继续恭维,“一起带来的那个学生您打算怎么处理。”
&esp;&esp;彭家礼垂眸似乎在想事情,半晌才道。
&esp;&esp;“带过来。”
&esp;&esp;“好的。”
&esp;&esp;门又关上。
&esp;&esp;彭家礼一深一浅的脚步声靠近,余景说不紧张是假的,他现在手脚被绑着,眼睛也蒙起来。
&esp;&esp;还以为你是哑巴呢
&esp;&esp;对方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神经上,心脏鼓动着几乎要从衣服里撑出来。
&esp;&esp;“听够了吧。”彭家礼盯着他。
&esp;&esp;余景捏紧手指没说话,心底不自觉涌出一阵恐慌。
&esp;&esp;彭家礼蹲下来把他的眼罩扯掉,强烈的灯光一下子刺进瞳孔,不适感令他半眯起眼来。
&esp;&esp;原来屋内一直是亮着灯的。
&esp;&esp;彭家礼啧了声,嘴角还带着若有似无的笑。
&esp;&esp;“我早说过,你长得挺带劲的。”
&esp;&esp;说着抬手就要去蹭余景的脸,却被余景即刻偏头躲开了。
&esp;&esp;看着他眼里的惊慌和嫌恶,彭家礼不怒反笑。
&esp;&esp;“害怕我啊。”
&esp;&esp;余景垂下眸子不想跟他对视,更不想说话。
&esp;&esp;不知道彭家礼用的什么香,高浓度的香甜熏得人头疼,压迫着让余景几乎暂停了呼吸。
&esp;&esp;再闻下去他真的会晕。
&esp;&esp;“你说说你这古怪的性子,平时怎么跟易宗游调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