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应他的只有空荡荡的回音。
那回音如嘲笑般回荡,让他心中一沉:一切都变了。
昔日那些忠于商朝的妄念,仿佛都是他的幻想,此刻竟一个也不见。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如冰水浇灭了他的希望。
殷郊不顾身后的白婴,径直飞到了摘星楼顶部。
他看到了玄鸟,但它却沉睡着,任由他如何呼唤都没有反应。
土行孙封印了玄鸟?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在颤抖。
那玄鸟曾是摘星楼的守护者,如今如死物般静默,让他心中涌起一股绝望:如果连玄鸟都遭了毒手,那老丞相他们呢?
土行孙的能力实在逆天,难道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自己到底弄出了个什么样的怪物,殷郊此刻真的很想要给自己来了两耳刮子。
他回到白婴身边,脸色阴沉得可怕。
白婴见状,立刻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发生了什么变故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关切,却也透着警惕。
殷郊没有回答,而是先让柳煦和赵俊俊自由活动,自己拉着白婴回到房间。
他毫不放心,连续释放了数个隔绝法术,将自己和白婴彻底封闭起来。
那法术如层层屏障,阻隔一切窥探,让他稍稍安心。
“这里是摘星楼!”
“原本这里有一批忠于大商的妄念,现在都消失了。”
殷郊的声音沙哑:“连摘星楼的玄鸟都被封印了。应该是土行孙干的。”
他看着白婴,沉声问:“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秘密了吧?”
“这里很安全。”
他的眼神中带着期待,却也夹杂着不安:白婴,你知道什么?”
白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问:“你先告诉我,风先生呢?”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仿佛在确认某个关键。
殷郊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不知道。他和月先生都失踪了,根本找不到。”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悲凉:风先生,你在哪里?
月先生,你们到底去了何处?
白婴闻言,沉吟片刻,长出一口气,仿佛确认了什么:“他果然是做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释然,却也透着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