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东风猛士轰鸣着停在通勤点,最后下来名松枝一金星的中年头儿,豹头环眼。
“接兵!欢迎回家!”
来人一个标准礼。
“师长好!时刻准备着!”
周南坚定眼神加上标准敬礼,几个平头哥的姿势里透出收获百万的豪横。
秦若水看着那再熟悉不过的背影上车,泪水打湿了衣衫。
周南面带笑容从车窗闪过,看着爱妻和四位老人,心被揪了一下。
远处树丛小路上,一辆迷你车,窗缓缓摇上了。
“你值得吗?爱而不得……”
“没什么值不值得,那天下午我已满足,不觉得有一点点苦,等他一生又何妨!”
“你呢,那么多人高攀,你却执迷不悟……”
“或许上辈子的情债,要用此生还完,只要他在,我就不死,他死我就死!”
两人都陷入沉寂。
猛士车上也是短暂的沉寂。
“身价百亿,燕大双料状元,参军图个啥?”
松枝一星痞痞地歪头笑问。
“我在拼图,还差兵王和学者两样就齐了。”
“……”
“孝子、佳偶、状元、商总、兵王、国士,我用一生拼齐就是无憾的六边形战士。”
周南淡然地看着路灯向后倒去。
“你击碎了我的骄傲,希望军旅一路顺风!”
豹头环眼握紧拳头,停在半空,周南同样动作,两只拳头碰了碰。
“战友,知道铸剑吗?”
“嗯,听过传说,三千选铁伍佰,伍佰炼钢二百,最后铸剑敲掉一百。”
周南盯着黑得只有牙能分辨出存在的瘦高个回答道。
“哈哈哈!有出入,你每个数乘二就可以,最后三个中队,留二百,大队共二百一,那十个是头儿!”
一副洁白的牙骄傲地在驾驶室左右摇晃。
“那比三千还残酷!”
“是的!先魔鬼三月,然后是一年半的海陆空载具武器实弹磨合,最后两月是亮剑!”
后排脸白得像大姑娘的持枪青年笑着应道。
“战役级?”
“战斗到战争都可能,往往是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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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排戴眼镜的兵正在写写画画,突然来了句。
“咱们好像很久没战役了。”
周南疑问。
“你把放大镜改成卫星,就会发现到处都是战场。”
豹头环眼一针见血。
“精辟!”
周南也想简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