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毫无逻辑的解释让秦渊更加愤怒:“你觉得赌场就安全吗?你忘记了昨晚在街上差点被抢劫的事情了?“
“那是在街上,这里不一样,“李建华固执地坚持,“而且我也不能一直躲在酒店里,那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看着李建华这种死不悔改的态度,秦渊感到了深深的无奈。他开始怀疑自己费尽心思保护这样一个人是否值得。
“李总,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秦渊的语气变得严厉,“如果你继续这样不配合,我们可能就不会继续保护你了。“
“那。。。那你们总不能丢下我不管吧?“李建华有些慌了,“我会小心的,不会有事的。“
“你的小心就是继续赌博?“秦渊冷笑,“算了,我管不了你,但如果出了什么事,后果自负。“
说完,秦渊转身离开了贵宾区,回到一楼和岳鸣、段景林会合。
“教官,怎么样?“岳鸣关切地问道。
“这个人无可救药,“秦渊愤怒地说道,“他根本不听劝告,还是坚持要赌博。“
“那我们还要保护他吗?“段景林问道。
“职责所在,我们还是要尽力,“秦渊无奈地回答,“但如果他继续这样不配合,我们也没有办法。“
三人在一楼找了个位置坐下,继续监视着二楼的李建华。从他们的角度可以看到,李建华又投入到了赌博中,似乎完全忘记了外面的危险。
“教官,我真的不明白,“岳鸣困惑地说道,“他明知道有人要杀他,为什么还要冒险出来赌博?“
“赌博成瘾是一种病,“秦渊解释道,“就像吸毒一样,一旦上瘾就很难戒掉。对于这种人来说,赌博比生命还重要。“
“那我们岂不是在做无用功?“段景林问道。
“也不算无用功,至少我们在履行职责,“秦渊回答,“而且这也是一个引出雨小明的机会。如果他真的要对李建华下手,我们就能抓住他。“
时间慢慢过去,李建华在赌桌上的表现开始发生变化。如果说昨天晚上他还算幸运的话,今天就完全不同了。从上午十点开始,他就一直在输钱,而且输得很惨。
“你们看,他的筹码在快速减少,“段景林观察着,“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确实,李建华的表情越来越紧张,动作也变得急躁起来。每次下注后,他都紧张地盯着牌面,但结果总是令他失望。
“典型的赌徒心理,“秦渊分析道,“越输越想翻本,结果输得更多。“
到了中午时分,李建华面前的筹码已经所剩无几。但他没有停下来,而是向赌场借了更多的筹码继续赌博。这种做法在赌场里很常见,赌场也乐意借钱给客人,因为这样能赚取更多利润。
“他疯了,“岳鸣看着李建华的行为,“居然还要借钱赌博。“
“赌徒都是这样,输红了眼就什么都不顾了,“秦渊摇头,“现在他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
下午的情况更加糟糕,李建华借来的筹码也在快速消失。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汗水不断从额头滴落,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走投无路的绝望者。
“这样下去不行,“段景林担心地说道,“他会不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
“很有可能,“秦渊也开始担心,“输红了眼的赌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下午四点半,李建华终于离开了赌桌。此时他面前已经没有任何筹码,显然是把所有的钱都输光了。他的脸色惨白如纸,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看起来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他要走了,“岳鸣提醒道。
三人立即跟上李建华,看到他步履蹒跚地走出了赌场。在门口,他停下来点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眼神空洞地看着远方。
“他的状态很不好,“秦渊观察着李建华的表情,“我担心他会做出什么傻事。“
李建华没有像昨天那样叫出租车,而是步行向酒店方向走去。他走得很慢,时不时停下来,似乎在思考什么重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