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天议事不成,不如索性多敲诈郑朗一回吧。反正这两家也没有什么区别。
“喏。”
“还有拿来你们樊楼最好的美酒佳酿。”
“喏。”
“还有歌舞伎。”
“喏。”
一会儿各种美味佳酿端了上来,又进来十几个妙-龄二八少女,个个皆是绝色天香,走进来吹拉弹唱,载歌载舞。
欣赏着美妙-的歌舞,在富弼带动下,大快朵颐,正事没有完成,但这一顿吃得几人高兴而散。郑朗要付钱,大伯说道:“郑相公,我们不敢收。”
郑朗停下,估计自己身边也不可能带这么多钱,问了一句:“这顿晚餐花费多少?”
“郑相公,不用问了。”
“我只是问一问。”
“用餐费大约近两千贯歌舞伎还有一千贯······”大伯支吾道。
郑朗半天没作声,不仅他家的小花园看掉了,估计一栋小楼也仅让这一顿饭吃掉。半晌才说道:“先记下,以后我派人送来。”
“不用郑相公那样做,是见外。”
“我从不喜白拿人家的东西,”郑朗一挥袖说道,俺也不是吃软饭的主,但这一顿花费让他肉痛的。咬牙切齿来到吕夷简府上,看一看吕夷简说什么。
见到后,吕夷简说道:“刚才与富弼他们去了樊楼?”
“是啊,还请吕公见谅。”
“我是一轮快要落下去的太阳行知你这么做老夫不怪你。”
“吕公其他人能说这句话,唯独你不能说。”别人不知道轻重利害关系,难道你吕夷简不知道吗?
“老夫当是认为你在赞扬还是在讽刺?”
“两者皆有之。”
“这些开诚布公的话,今天晚上没有敢对富弼他们说吧?”
“那有什么,再过几十年,什么话都能对他们说。”
“此数子,也未必。有的他过了一百年,都不能对他们直接说。”
郑朗无言性格其中以富弼与王素最佳,欧阳修与余靖皆不可信,王拱辰更不用提了。
“老夫请你来是问你几件事。”
“请吕公赐教。”
“国家应何去何去?”
“弊端已重必须要改。不过一令出,不知能震动天下多少百姓,改须之,但必须如履薄冰,战战兢兢。最好是挟势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