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偏过头去闭口不言。
“难道芷茵说了那样几句话,夫君就生气了?”
嬴诗曼语气戏谑地说。
“我没生气。”
“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跟她一介女流计较。”
陈庆冠冕堂皇地说。
“夫君不计较就好。”
嬴诗曼扶着他的肩头,温柔地替他捏肩。
“她一心牵挂你的安危,才不想让你涉险。”
“话虽然说得不好听,可心意没错。”
陈庆扭过头去:“那是为夫的错喽?”
嬴诗曼轻笑着说:“也没有谁对谁错。”
“你经常说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专业的事情就该交给专业的人来干。”
“芷茵妹妹自幼习武,身手不俗。”
“她宁愿挡在皇兄面前的是自己,总比干着急帮不上忙要强。”
陈庆不悦地问:“那夫人眼中,为夫擅长什么?”
嬴诗曼低头窃笑不止。
“你倒是说呀!”
“有什么好笑的。”
陈庆急切地催促。
“夫君做别的不行,招灾惹祸的本事无人能及。”
“你呀,安安稳稳待在家中,比什么都强。”
嬴诗曼半真半假地说。
“家业有我来操持,菱妹可以主持工坊。”
“芷茵会舞刀弄枪,能护卫我们周全。”
“夫君安享富贵即可。”
陈庆瞪大了眼睛看了她好久,然后郁闷地说:“夫人若是如此,那为夫也不装了。”
“我就是个废物!”
“往后我混吃等死,当个软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