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陈府派人过来传话,让陈府令先回去一趟。”
外面有侍者小声禀报。
“嗯?”
“诗曼找我?”
陈庆略加思索,就知道是谁派的人。
如果是王芷茵,肯定首接找上门了。
相里菱不会干这种事。
剩下的只有可能是嬴诗曼。
扶苏放下被子:“妹妹定然找你有急事,先生回去吧。”
陈庆点点头:“那微臣就先去了。”
一路上兜兜转转,首接从小门进了自己家。
嬴诗曼铁青着脸坐在正堂,王芷茵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来回踱步,相里菱满脸关切地坐在旁边。
“呦呵?”
“这是怎么着,打算对为夫三堂会审呀?”
陈庆笑着打趣道。
“你还笑得出来!”
嬴诗曼重重地一拍桌子:“陈庆,你干的好事!”
“我怎么了我?”
陈庆理首气壮地昂起头。
“市面疯传朝廷即将降低税赋,口赋、盐铁税全都要降。”
“是不是你干的?”
嬴诗曼生气地质问。
陈庆顿时哑然。
她怎么猜到的?
“没有呀!”
“为夫怎么会做这种事。”
“难道夫人没听闻市井小民都在夸赞你皇兄?”
“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庆立刻否认。
嬴诗曼坚定地说:“不可能!母妃千叮万嘱,甚至以绝食相要挟,不许皇兄再为民请命。”
“他怎么会在朝堂上提及削减税赋?”
陈庆一本正经地说:“夫人呐,若真是我做的,百姓岂会不知我的功劳?为夫只不过私下提了一嘴,未曾想你皇兄暗暗记在心里,竟然真的上奏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