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再加上老妇人这么一哭,我跳进渭河里也洗不清呀!
“老人家您先别哭。”
陈庆回头看了一眼,低声安慰。
“令爱真的说过石头他爹在银行三层?”
“您确定没听错或者记错?”
老妇人抹着眼泪:“春娥咽气的时候,我就守在身边。”
“一个字,一句话我都没记错!”
“她至死还记得您啊!”
“我知道您是名声显赫的大人物,春娥只是个乡下丫头。”
“可她是为你而死啊!”
“老婆子别无所求,您把石头带回去,哪怕当个家仆也行,好歹给他口饭吃。”
她又把孩童往前推了推,可怜巴巴地请求道。
“叔叔,这是怎么了?”
韩蓁听到下面的人报信,匆匆赶到。
“嫂嫂你来得正好。”
陈庆如遇救星,三言两语把情况讲述了一遍。
“嫂嫂,你这什么眼神?”
“真不是我!”
陈庆急切地喊道。
“叔叔勿慌。”
“待我再细问一遍。”
韩蓁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此时春娥己死,双方无法对质,该如何证明陈庆的清白?
“老人家,令爱是何时与侯爷相识的?”
“可有什么信物留下?”
“我叔叔去年才到的咸阳,全城百姓皆有目睹。”
“依石头的出生年月推算,不可能是他。”
女人到底是心细。
陈庆对韩蓁的做法相当满意,唯独有一点……
什么叫全城百姓皆有目睹?
我坐囚车进咸阳的那点破事儿你怎么知道的?
揭我老底是不是?
双方交谈片刻,老妇人也不禁疑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