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韩蓁怀有身孕的事被她知道了?
不可能啊!
现在还不到显怀的时候,韩蓁也不可能到处乱说。
“夫人,我到底是哪里错了?”
“就算要杀我剐我,你也得给个罪名吧?”
陈庆无辜地望着对方。
相里菱犹豫了下,看到嬴诗曼的脸色极为难看,没敢开口。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做的孽事我都羞于启齿,怕污了众人的耳朵。”
王芷茵鄙夷地瞪着他。
陈庆向相里菱投去求助的目光。
眼下这种情况,也只有阿菱才会帮他了。
“陈郎,今天黑冰台的人来过。”
相里菱语极快地提醒。
“黑冰台?”
陈庆绞尽脑汁,死活想不到他有什么把柄落在对方手中。
“一定是赵崇害我!”
“夫人,他跟你说了什么,你千万不要信啊!”
“为夫现在就去找他讨个公道!”
陈庆挣扎了几次,仆从依旧死死将他按住。
“公道?”
嬴诗曼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二人狼狈为奸,没有一个好东西!”
“明日我就去宫中奏报父皇,绝不轻饶了他!”
陈庆又急又无奈:“夫人,你先告诉我,赵崇到底干了什么行不行?”
嬴诗曼狠狠一瞥,怒道:“既然你不以为丑,那我就成全你。”
“番县,这回明白了吧?”
陈庆愣了下,瞬间恍然大悟。
“赵崇把吴芮的妻女押回咸阳了?”
“他……”
“畜生啊!”
“好端端的一桩善事,却害我至此!”
嬴诗曼讥嘲道:“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