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辛手中捏着银针,一步步靠近他,冷肃骄傲的脸上挂着轻浅的笑,那是对他的不屑一顾,“你以为我还会被你的花言巧语诓骗吗?”
“那你真是小瞧我了。”
顾天承疼的冷汗淋漓,几乎快要背过气去,他强忍着疼痛,大口呼吸,“你别轻举妄动。”
他看了一眼窗外。
罗晨哪里去了?
保镖们怎么还没冲进来。
寒辛拿着银针在他面前笔划,“是不是想要找罗晨啊?”
“你怎么知道?”
埋伏的人都是藏在暗处,她根本不可能现。
寒辛冷嗤笑了声,“你不会以为我一直是个可以任由你玩弄在手掌心的傻子吧?”
她信任他,把他当做家人,才愿意毫无保留,倾心相待。
当得知他的真面目,怎么可能毫无防备。
从进入这栋公寓楼,她就用了药。
罗晨等人现在手脚无力,四肢麻痹,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无法出声音,意识清醒地看着顾天承被寒辛一针针扎下去,出惊天痛苦哀求声。
“寒辛,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看在我真心喜欢你的份儿上”
“啊——!”
他没等表达完恶心的心意,寒辛一阵扎在他的天灵盖上,顾天承疼的眼睛里一片片晕黑。
每次当他要晕厥过去,寒辛都能一针将他扎到清醒状态继续受刑。
最开始的求饶变成谩骂,顾天承想要一个痛快。
“我当初就不该存了怜惜之情饶你一命,就应该让你跟顾承希一起去死。”
“啊——”
顾天承话音刚落,寒辛又是一针扎在他眉心。
手筋脚筋忽然不受控制地疯狂抽痛,那种感觉好像有人拿刀子一刀一刀割似得,疼的他痛不欲生。
“我要是能活下去,我肯定要冷砚琛的命,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儿子死在你面前。”
寒辛抓起他的头,提起他的脑袋,“想要激怒我,求一个痛快?”
她如神女,眼底没有任何悲天悯人的情愫,冷静的像是一台机器,眼神毫无波澜,“做梦吧,我要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骨肉分离之痛。”
她用小刀子,豁开他的心脏处。
鲜血喷溅出来。
对于医者来讲,开膛破肚,如同家常便饭,血迹洒在身上,温热的,她很淡定地继续往下滑。
“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