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宿春站在门口,敲响了那扇略显陈旧的木门。
门开了,方卫国衣着光鲜地出现在她面前。他穿着一身笔挺的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整个人显得英俊又精神。
相比之下,赵宿春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袄,就显得有些老土和破旧了。她自惭形秽地低下了头。
方卫国却温和一笑,张开了怀抱。
“方……方科长……”赵宿春俏脸微红,忸怩地嗔怪着。
方卫国拉着她进了门,关门上栓,将她搂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安慰,还亲了她一口。
赵宿春羞涩又紧张,觉得方卫国可能要不老实了。
果然,方卫国横抱起她,就往屋里走。
“方科长,我……我还没准备好……”赵宿春挣扎起来。
在她传统思想观念的束缚下,虽然喜欢方卫国,能接受拉手、亲脸等小亲密,但上床,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方卫国将她放在桌前。
桌上,摆满了烤鸭片、果脯、大白兔奶糖等好吃的。
赵宿纯怔住了,感觉如梦似幻。她家虽然条件不差,但人口多,她平时很难吃到什么好东西,过年的时候,也只是看看。看到这些美食,她惊喜不已,好奇地问方卫国是从哪儿弄来的。
方卫国称自己有办法搞物资,让她别问,也别对外说,只管吃。还亲自夹了一片烤鸭喂她。
这让赵宿春受宠若惊。长大后,再也没人对她这么好过,尤其是一个大老爷们,亲自喂她吃饭,更是稀罕。她感动得落了泪。
方卫国说道:“我见不到你,就失眠,影响工作。大夫看了,药也吃了,都不管用。他说,只有你能帮我。”
他把赵宿春比作药,一边用言语撩拨,一边有了进一步的亲密举动。比如,塞果脯的时候,不抽回手指。
赵宿春虽然忸怩挣扎,但很快就放弃了,越发地脸红娇嗔起来。
“可是……可是这样……会……会有孩子的……”赵宿春的声音带着颤抖,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
“不会。”方卫国打断了她的话,语气笃定。
原来,刚才他喂她吃东西的时候,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一颗避孕药混在了果脯里。这药,可是他如今与其他女性相处的利器。
赵宿春听了,这才放下心来。此时的她,俏脸韵红,额有细汗,模样煞是好看。回想起刚才的经历,既觉得痛苦,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
“宿春,”方卫国柔声道,“以后缺什么用的,只管跟我讲。我觉得……有点对不起你,你把身子给了我,却从不提负责结婚的事。”
他又想到了她在家的处境,提议道:“这样吧,你每个月这天都来找我,我帮你弄来你想吃的。”
“我不馋嘴,”赵宿春摇了摇头,“我就是……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