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也失去了冷静。
再开口,语调已经没有半分温情:
“秦言祀如今是叛国逆贼,你也难逃干系,不会有男人自寻死路在这个时候给你一个身份,这个道理,你最好知晓。”
关于冯淮望的身份,苏侑白自然已经让人查的清清楚楚。
包括两人之间的过往。
他想起侍卫的汇报。
虽然听不清他们聊了什么,可慕舟和那个男人相处亲密,时不时的露出笑容或感动的目光。
更叫他失了理智的是,那男人竟敢握住她的手。
她还收了男人的荷包。
这在苏侑白看来,就是慕舟觉得勾引他无望,决定换一个对象。
简直愚蠢。
一个小小侍卫而已。
他不认为,姓冯的那个小侍卫有胆量拿全族人的命去赌。
叛国是杀头大罪,秦言祀目前是大夏王朝的罪人,谁沾上都会剥层皮。
慕舟至今安然无恙,无非是边关之事还尚未有决定性的定论。
不会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冒着全天下之大不韪,就为了给慕舟庇护。
谁敢在这个时候和太后作对?
不会有人。
苏侑白的话让慕舟一怔,有些没反应过来。
等她想清楚苏侑白这段话的意思后,眼眶瞬间红了。
她咬着牙,声音有些明显的恼意: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在利用冯淮望,通过成为他的女人,以此来洗清和摆脱我与秦哥哥的关系?”
她不敢置信的倒吸一口气,像是受到了奇耻大辱:
“皇上将我当成什么?我与冯淮望不过是孩童时曾有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如今再见,难免感慨,他怕我过得不好给了些银钱,我感激不尽,可我与秦哥哥……”
慕舟提到秦言祀,眼角瞬间滚落泪水,那神色,俨然已是伤心欲绝。
她微微含着肩膀,一只手捂着胸口,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我与秦哥哥十几年的感情,怎会如此不堪一击?我不知道边关究竟生了什么,但我相信他有这样做的苦衷,我只知道,如果这是我身为秦哥哥未婚妻要遭受的一切,那我认,我毫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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