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完了前两个目标,又恢复了身体之后,里布斯趁着警察还没到,迅速离开了现场,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二天。“伊利诺伊州长摩根惨死官邸”、“通用动力总裁艾伯哈特坠亡度假村”这两条爆炸性新闻,通过各大电视台和网络平台瞬间席卷整个美利坚。
芝加哥郊外,一个偏僻的安全屋内。
“这…这…摩根…艾伯哈特…老天爷啊…大哥他…”
福克斯看到新闻后,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抬头看着同样处于石化状态的屠夫和海森堡。
屠夫脸上的横肉都在抽搐。他粗壮的右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腰,那里空荡荡的——佩枪在进安全屋前就被阿尔弗雷德要求摘掉了。
“妈的!大哥…大哥这是把天捅穿了啊!”屠夫的眼睛瞪得像铜铃,看向阿尔弗雷德,“那国税局的斯特林和纽约那老狗哈洛德呢?大哥有没有把他们也一并…”他比了个割喉的手势,脸上满是震惊混合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期待。
海森堡默默掐灭了刚点燃的烟,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
“摩根,艾伯哈特…国税局冻结、赌场查封、黑兔账户被封、州长和军工巨头同时被杀…”他低声自语,“这不是暗杀,这是战争宣言。大哥是把自己最后的退路都斩断了。”他抬起头,看向阿尔弗雷德,“大哥他现在…到底在哪?这种动静,整个联邦的警察、fbi、特勤局…怕是都动起来了!”
阿尔弗雷德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亲历了国税局探员血洗会客室,更见证了里布斯那非人般的力量。
听着兄弟们震惊、担忧、甚至带着一丝敬畏的质问,阿尔弗雷德缓缓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晰、冷静,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他的目光扫过三人,重点强调了下一句:“所有新闻都在报道同一个重点:‘凶手里布斯尚未归案’‘执法部门正在全力搜捕,暂无其确切下落’。”
福克斯猛地吸了口气,像是才注意到这关键信息:“对!对!大哥没被抓到!现场没抓住他!”
屠夫握紧的拳头稍微松开一点,砸了下桌子:“操!我就说!大哥是战神下凡!国税局的小破车堵门算个屁!州长的铁乌龟壳算个鸟!通用动力的导弹算个蛋!谁能抓住大哥?!”虽然语气里还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撼,但那份纯粹的崇拜和看到生机后的兴奋压过了恐惧。
海森堡紧锁的眉头也略微舒展:“没抓到,就是最好的消息。大哥…一定有自己的计划。斯特林和哈洛德,恐怕也在他的计划之中。”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冷意。
“都安静!”阿尔弗雷德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外面的风暴已经够大了,我们不能再添任何乱子!”
“州长死了,艾伯哈特死了,这仇结得比天还大。国税局、联邦调查局、州警、所有相关部门,现在就像一群被激怒的马蜂。哈洛德和斯特林那两个老狐狸,现在肯定缩在他们的乌龟壳里,一边庆幸大哥还没找上门,一边调动所有能量,挖地三尺也要把大哥翻出来弄死。”
阿尔弗雷德转过身,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个人的脸:“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绝对的隐忍!所有人都给我缩起来,切断任何不必要的联系!福克斯,看好你的兄弟,把尾巴彻底夹起来,一丝火气都不能冒!海森堡,你的生意链要进入最低限运转模式,任何异常流动都可能成为靶子!屠夫,尤其管好你那暴脾气!赌场被封是小事,你现在敢冒头就是送死!连带着把我们都暴露!”
“那我们…就干看着?!什么都不做?!”屠夫不甘心地低吼,但声音已经小了很多。
阿尔弗雷德冷冷地看着他:“做?我们能做什么?提着枪去找哈洛德?给大哥添乱?还是去跟fbi讲道理?我们现在唯一有价值的事情,就是不给大哥添麻烦,保住我们各自这点摊子,别在风雨飘摇的时候再塌一块!等!耐心等!”
“议长比我们所有人都清楚该怎么做。”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他既然做了,就一定有下一步的计划。我们要做的,就是守在这里,等待信号。在他需要我们的时候,必须还能拉出一支队伍!而不是因为一时冲动,被联邦特警打成筛子!”
他顿了顿,语气带上几分警告:“记住,从这一刻起,直到我们收到议长明确的指示之前——我们,从来就不知道州长和艾伯哈特是怎么死的。外面天翻地覆,都与我们无关。所有人,就当自己现在在另一个星球!明白了没有?”
福克斯深吸一口气,用力点头:“明白!兄弟们那边我会稳住!保证一个屁都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