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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暗河秘境（第1页）

冰冷的暗河水裹挟着林南的身体，他拼命划动双臂，却感觉不到前进的方向。白小小化作的白狐在他身边游动，皮毛在水中散开如一朵银色的花。水流越来越急，将他们推向未知的黑暗深处。

&0t;抓紧我！&0t;白小小的声音通过妖尊令直接传入林南脑海，他伸手抓住她柔软的尾巴，下一秒就被卷入一个旋涡。

当林南再次睁开眼睛，现自己躺在一片泛着幽蓝微光的石滩上。头顶是倒垂的钟乳石，水滴落下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空间里回荡。他咳嗽着吐出几口河水，现白小小已经恢复了人形，正拧干自己湿透的衣袖。

&0t;这是哪？&0t;林南的声音在洞穴中产生轻微的回音。

白小小环顾四周，狐耳警惕地竖起：&0t;地下暗河系统的一部分，但这里&0t;她伸手触摸岩壁，&0t;有人工开凿的痕迹。&0t;

林南站起身，现妖尊令在他胸前微微烫。他取出令牌，现上面的符文正闪烁着与洞壁相同的幽蓝光芒。顺着光线望去，岩壁上刻满了古老的图腾——人蛇身的生物手持权杖，脚下跪拜着各种形态的妖族。

&0t;这是&0t;白小小的手指轻抚过一幅壁画，&0t;上古妖族的祭祀场景。&0t;

林南走近观察，突然现其中一幅画中的权杖顶端，赫然雕刻着与他手中妖尊令一模一样的图案。就在他想要触碰壁画时，妖尊令突然爆出刺目的金光。

世界在眼前扭曲变形。

林南现自己站在一片开阔的平原上，天空呈现出诡异的紫红色。前方，一个身披金甲的人族修士与九尾白狐对峙，周围环绕着形态各异的妖族和人族战士。

&0t;以林天为证，&0t;金甲修士的声音如雷霆般回荡，&0t;人族与妖族当共分此界，互不侵犯。&0t;

九尾白狐仰天长啸，一滴精血从它眉心飞出，与修士手中的令牌融为一体：&0t;以吾妖尊白夜之名立誓，持此令者即为两族共主。&0t;

画面再次转换，林南看到无数人族修士在布置巨大的阵法，妖族被强行驱赶至蛮荒之地。九尾白狐被锁链束缚，出凄厉的哀鸣

&0t;林南！林南！&0t;

白小小的呼唤将他拉回现实。林南现自己跪在地上，额头布满冷汗。妖尊令的光芒已经消退，但洞壁上的图腾全部亮了起来，组成一条指向洞穴深处的光路。

&0t;你看到了什么？&0t;白小小扶住他颤抖的肩膀。

&0t;契约背叛&0t;林南艰难地组织着语言，&0t;妖尊令的真正来历。&0t;

白小小的瞳孔骤然收缩：&0t;我父亲说过，上古时期确实存在一位白狐妖尊，但在封妖之战后就&0t;

她的话戛然而止，两人同时转头看向洞穴深处。一阵低沉的呢喃声从那里传来，既像祈祷又像咒语。更诡异的是，林南现自己居然能听懂其中几个词：

&0t;王座归来血偿&0t;

白小小显然也听到了，她的狐耳完全竖起：&0t;这是上古妖语，只有王族才&0t;

林南突然按住太阳穴，一段陌生的记忆强行闯入他的脑海——漆黑的牢笼，锁链摩擦的声音，还有无尽的等待。这不是他的记忆，却真实得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