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有。”王衙役磕磕巴巴开口。
“那便继续往下说!”唐府台沉声道。
“曹县令让小人,在考试时候,将这考生的位置安排到茅厕位置。”
“说完了?”
“还。。。。。。还没。”
“那你。。。。。。便一次性,将之说完!”
“是,府台大人。”
此刻的王衙役,也是打算豁出去了。
既然事情都到了这种地步,他也觉得没有继续遮掩什么,说不定坦白一点,还能从轻发落。
想通之后的他,便将如何在考场内,配合着曹县令,对乔子寻考试那时候,进行干扰。
他们的目的,便是要让对方,倒在这考场之内,过不了此次府试。
他们见乔子寻最终都没有倒下,便又拿来写满字迹的绸布,再次进行嫁祸对方。
“府台大人,该说的我都说了,就是这些了。”
王衙役目光带着浓浓期待,往上方看去。
他到了此刻,心里还想着能,希望自己够从轻发落。
“呵呵!就这些?难道这些事情加起来?还不够多吗?”唐府台都被气笑了。
“那绸布,是曹县令给你的?”乔子寻突然问道。
这个所问才是重点,也是他最为在乎的一点,怎么可能让其忽略?
“乔子寻!你可不要引导对方。”曹县令双眼微微眯起。
他最为担心出问题一点,就是在这块绸布上面。
那什么贿赂银子一事,只要在没有其他人能证明,单凭那王衙役一面之词,他完全可以否认。
只有那块绸,才是曹县令心中,特别担心的东西。
因为普通之人,是没有资格享有这些东西,只有获得功名或者官员,才有资格享有。
这便是朝廷规定,士农工商阶级之分,相互之间一个区别。
“原来,曹县令和这位考生是相识的呢!”唐府台淡淡开口。
之前嫁祸乔子寻之时,便是这曹县令最为积极,看来这嫁祸一事也就属实了。
“什么?原来他们真的认识。”
“怪不得,怪不得之前曹县令,恨不得将这考生定罪。”
“果然,看来刚才我们猜想并没有错。”
边上那几位官员脸上,不禁一同浮现一抹恍然之色。
乔子寻已经被证明是清白的,接下来,他们更想知道,如何将曹县令给定罪。
毕竟,单凭一个王衙役提出的供词,恐怕不能落实对方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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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县令!你可有话要说?”唐府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