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最近都干了些什么事?”
御书房内,李政脸色显露威严,静静盯着站在自己眼前太子。
这京都城内,发生什么事情,岂能瞒得了他?
何况还是这年夜宴,这可是皇室组织的活动,他更是知晓清清楚楚。
“父皇,我什么都没做啊!”李玄泰极力否认。
若是承认了,那他岂不是又要受到李政责罚,对自己太子地位更受到影响。
“若你今后,还是这般样子,那太子之位我看你也不想要了。”李政脸色甚是无奈,用力揉了揉自己那太阳穴。
这好大儿,一天到晚那脑子里,不知想的是什么。
“父皇,我错了,我改,我一定改!”李玄泰心中一惊,连忙跪了下来。
若没有那太子职位,那他还怎么享受现在别人追捧?
还有什么人?原以为自己办事?
“那个夏田爵,你以后别再去找他麻烦了,听明白了吗?”李政略微沉思,随后出言警告。
“父皇!”
“怎么?我的话还不够明白吗?”
“儿臣明白。”
“来人,太子禁足一个月,若再私自外出,想好还要不要你们头上脑袋。”
“父皇。。。。。。”
李玄泰一脸苦相,在侍卫陪同下,气呼呼离开了御书房。
他想不到,自己父皇居对之前发生那些事,知道得那般清楚。
似乎还很看重那位乔子寻,心中越想越是不爽。
对方只不过,只是一位小小夏田爵,就是立了几个小功劳而已,也用不着这般对待吧。
“吴公公!”
“奴才在。”
“你对这乔子寻怎么看?”
“奴才。。。。。。看不出来。”
“呵呵,你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
“奴才愚昧。”
“你先出去吧,我想静静。”
李政朝对方挥了挥手,随后徐徐往身后椅子上靠去,缓缓闭上双眼。
随着吴公公,那脚步声渐渐远去。
他那双眼睛再次张开,黑色瞳孔透着几分隐晦,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