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点点头,这番解释倒是和真田所说相差无几。
只是他还有困惑的地方。
“虽说是训练,但是否过于危险了?”目暮警官质问道。
别看他现在这样,以前在学校里也曾经加入过运动社团。他见了好多社团,也没见过这么危险的训练方式。对方将扔网球给学生增加困难这件事当做训练,他并不苟同,对其中的真实性也抱有一定怀疑。
三船冷笑一声,像是在嘲讽目暮警官的天真。
“世界是残酷的,你不了解网球行业,就不要对此指手画脚。在世界的舞台上,选手受伤屡见不鲜,即便是在比赛中死亡,也并非不可能。如果平时的训练我不对他们严厉苛责一些,他们连踏上世界舞台的资格都没有。”
如果是平时,三船一定不会多费口舌说这种长篇大论,可是眼下情况特殊,想要重新让训练步入正轨,那就要尽全力配合警察的调查。
不过这些警察还真是够蠢的。
他能够理解他们什么都不懂,可是什么都不懂,还在这里质疑他,这就让人心中不快。
三船心中对此极尽嘲讽。
“……”目暮警官讪讪一笑,被对方指责得哑口无言。
的确,非自己专业的东西,说太多很难不会被对方厌弃。
目暮警官开始进行例行询问。
“你认识死者吗?”
三船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陌生面孔,肯定回道:“不认识。”
关于这一点,目暮警官之后自然还会对死者进行社会调查,以确定三船证词的真实性。
“那在四点到六点之间,你在哪里?”
法医对死者简单查验过后确定他就是在这个时间段死亡的。
尽管三船看上去没有嫌疑,往下掷球也有合理的理由,还是要看不在场证明才行。
三船冷漠说道:“我全天都在后山上面待着监训,这一点后山上两百多号高中生可以给我作证,如果要找人求证就去找他们。”
“……”
两百多号人听着是挺唬人的,目暮警官还是让人去山上调查情况。
这些证词基本上排除了三船的嫌疑,目暮警官又大致询问了一些关于后山的情况,就让三船先到旁边等待。
那边死者的两位同伴和他的关系也调查地一清二楚。
死者石田泽是既是酒井勇太和前田刚的好友也是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