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真没用!一个女人都摆不平,想想那濮阳城里,有多少大家之女?到时候玩得你那玩意都磨平了,都没玩个遍。&rdo;眭固的声音很大,门口两个守卫的黄巾军士兵都听见偷笑起来。
&ldo;眭帅,听说濮阳城里有一个叫张府的家里,有两个水灵灵的小女人,是不是真的?&rdo;常听说张锋府里那两个女人如何如何漂亮,如何如何妖娆,只有眭固混进城里的时候才得已惊鸿一瞥,从此就念念不忘。
&ldo;一说老子就来了劲,当然是真的。那脸蛋,那屁股圆的,想想就上火。听说那张锋就是那新任的濮阳令,哪天点齐弟兄们去抄了他的老家,如果他识相,把那两个女人乖乖奉上,就饶他小命,如果敢说半个不字,哼哼。&rdo;说到这里,手下得重了些,怀里的女子哎呀一声惨叫。
&ldo;那事不宜迟,明天就去抄他奶奶的。&rdo;
&ldo;放屁!那濮阳城高池坚的,上次去打的时候张锋还不在,不是连个毛都没捞到一根?还白白陪了一两千弟兄进去。现在城里守得甚严,不许进出,硬打虽然也会拿得下来,但是肯定伤亡会太大。嗯,让我想想,也许可以从张村下手……&rdo;
说到张村,三人立即想到里面卖的高价酒,同时咽了一口贪婪的唾沫。有次他们打劫到一个扬州的酒商,这才有机会尝到这种把他们卖个一百次也换不到的好酒,至从那之后,他们就一直想再尝到这个味,后来又得知,这种售价高达三百金的酒,居然是在自己眼皮里底下的张村里酿的。
三个人想到这里,也不顾继续在自己这几个姿色平庸的女人身上上下其手,不耐的挥挥手,三个女人于是光着几乎全裸的身子逃出帐去。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本着三个臭黄巾,赛过诸葛亮的精神,渐渐讨论决定了一个自以为全无一失的计谋……
天色刚亮,张村厚重的城门吱吱呀呀的带着刺耳的摩擦声被慢慢打开,一队身着不同颜色的民兵,手持同样的长矛,左手臂一个小小的护盾,首先从城里走出,然后四散分开,确认四下没有问题时,三三两两举着镰刀,推着双轮车的村民们才从城里走出,各自向自己的田里走去。虽然张村有着外人不知的力量和财富,但在这个乱糟糟的局面里,就连他们出城门也要小心不被大队黄巾贼遇到。
虽然他们的张村目前还不能叫做城,但是论规模和城防,甚至从濮阳有过之而无不及。
秋收时节,是农民们一年中除喜庆的日子,往年四处肆虐的旱灾并没有踏足到这里,就算来了也不用太担心。张锋把张村设计出了一套这世上最先进的供排水系统,只需少许的人力就可使水源源不断的供应到田里。
农民们正在乐呵呵的挥动手里的镰刀,把象征收获的粟一茬茬的割下,放倒,码成一垛整齐的小山。民兵们的任务是保证这些农民在劳作时的安全,他们没回城之前,自己一刻也不能放松警惕。
秋天有时会出现霜雾天气,今天就是如此。能见度也不到五百米,只盼这太阳快点升起来,趋散该死的雾吧。民兵头伸长脖子四处看看,心里祈祷千万别遇上大队黄巾才好。
往往就是这样,越怕鬼就越会遇到鬼。
视野里模糊的出现几道人影,随即出现更多,突然从雾出涌入一大批头系黄巾,手持各种武器的队伍来,口里大喊着:&ldo;苍天已死,黄天当日。&rdo;目标直指这些民兵。
伍姓民兵头忙大喊:&ldo;敌袭!向我集结!&rdo;四处警戒的民兵迅速而不乱的向他靠拢过来。然后他举起胸前挂着的牛角号,吹了三声短而急促的号角,沉闷的号声并不会因为能见度的下降而影响传播有效距离,很快城里传来三四声长而悠远的号声回应。
三声短号象征着敌袭,请求支援。长号声一声代表马上就来,同时响声三四声,说明至少有三支部队会在最短的时间里来支援己方。
伍兵头大喊:&ldo;兄弟们!城里的兄弟马上就来支援我们了,给我列方阵,紧凑队形,在骑兵来支援前一定不能丢了脸,给我死死顶住这些狗杂碎的!&rdo;
民兵大喊一声:&ldo;诺!&rdo;训练有素的集合成五人一排,十人一列的三个方队。
伍兵头知道,这些民兵虽然训练的是有素,但是从未真刀真枪的在战场上干过,何况面对的是凶名远近闻名的黄巾军!
必须要给他们一些鼓励,要不然一打起来就乱了。
&ldo;兄弟们,想想平时锋少是怎么对我们,给我们地,给我们活路,如果没有他老人家,也许大伙都已经埋在这里几年了也说不定。还有黄头儿、文头儿,平时是怎么训练你们的,今天就怎么给我表演出来,谁他妈演砸了,让黄巾匪给抢了粮食,饿死了自己的老婆孩子,饿死了自己的老父老母,就自己去找根女人的腰带上吊吧,我们张村的人没有这种孬种!&rdo;
一番半是鼓励,半是激将的话,让这些新兵蛋子很快用一种热血和报恩的情绪取代了不安和紧张,腿也不发抖了,脸也不发白了,腰挺的也直了,眼神里被一种誓死捍卫家园、亲人、收获的信念所取带。
没错!如果不是张锋,自己一家人早就饿死在濮阳街头了,那姓乔的胖子对自己这些低贱的流民不闻不问不管,可张锋分了自己地,把自己小舅子召进酒厂和纸刀做工,那头一个月拿回的不是几匹破布,而是黄澄澄的一串铜板啊。想想自己现在有了有了石头房子,成了亲,还有老婆孩子,一定不能让这一切被对面这些残暴的狗崽子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