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前面几次都是在自己兵力少于对手时所遇到的,现在确实自己占据绝对优势,对手区区四千人竟然阻挡住了自己的前进步伐。
经过三天苦战,守军也该弹尽粮绝了吧,是时候出去看看了,也快到了收获的时候了。
“欧根,你觉着这战局怎么样?”
站在那阻挡了自己长达三天的坚固城墙前面,涂如此问道旁边的一位银发少女。
“哦,陛下,敌人已经没什么好支撑的了,他们已经输了。”
“是么?不过战的离战场这么近也真是有你的啊,亲王阁下。”
“那我们后撤吧,陛下,该是总攻了。”
涂随意的将马头拨回,突然他有种嫉妒不安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抓着自己样的。
“还真是奇怪啊。”
涂又将马头拨回,随意的绕原地转了几圈,
——这可真是奇怪了,自己这些天老是有这种令人极度不舒服的感觉,也许是自己太久没睡个好觉了吧。
“嗖。”
“嗯?”
涂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里,突然将马头偏向欧根的方向冲了出去,一把抱住了正边笑边看着她的国王为某些像是迷信样的东西在不停转着马头,
——也就在一瞬,滚落在了旁边的草地上,翻滚了几圈,停住了。
“陛下,这是怎么回事?”
欧根显然被这突然狂暴的国王吓到了,虽说平时自己的陛下也有些不正经的时候,可也没想今天这样奇怪啊。
“陛下,这是怎么了?终于喜欢上我了?哈?”
“啊。欧根啊。叫那个御医来。”
“陛下?。啊。”
欧根将双手放在涂的背后,想将他扶起来,
她感觉到了什么热热的东西在自己的手上不停地流淌着。
下意识的将手收回,欧根看到了自己至少几天内都不会忘记的画面
——殷红的鲜血,国王的殷红的鲜血。
“陛下,医生啊!”
“欧根。你还是。这么拖拖。。拉拉。啊。”
涂无力的在欧根的怀里笑着,不知是悲伤,还是高兴。
“你又。欠我。个。人情。了。”
涂的眼睛渐渐合上了,大概是为了保存由于连续作战的已经剩余不多的体力了吧。
“陛下!。陛。”
。。
欧根??冯?克罗特,作为封测期间与涂并肩作战的西里西亚地区附近的亲王,参与了涂作为普鲁士国王期间的所有对外战役,是当时涂比较认同的为数不多的将领——应该是整个普鲁士也“仅此一人”的存在,
由于她手下的西里西亚军团属于战斗力极强的轻步兵部队,机动性极强,是重武器缺少且多少地带的普鲁士的绝对王牌,
——这也导致涂在封测期间的所有战役,也都是采用适合轻步兵的战术。
可惜啊,这么优秀的人才,现在却在对手的阵营,自己却被分到了巴黎,自己也奇怪为什么这么多人,就自己会被调离原先的国家。
“我从一开始奥德会战时就一直关注巴黎这边的情况,觉着这边这个国王不是陛下,也得是跟陛下一样的人啊。”
“别一口一个陛下,不过,话说欧根,你来讲和的人穿着一身军服来这干什么啊?”
“哦。那是我刚从战场打完仗回来啊,来不及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