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开个香槟塔,后半夜唱个K,就释放一晚上,明天一早我就盯着,刷干净后再还给你……啊,你来什么?”
闻安哒哒哒说了半天,一时没反应过来,闻彻:“我说我来。”
闻安:!!!
简直不可思议。
他试探性的问:“那我嫂子……你不是总说家里有门禁,十点半之前必须回家,禁止夜不归宿吗?”
“无所谓,”闻彻把视线从月亮上移开,抹了把脸,“反正没人在乎。”
——
沈行月是在深夜接到的电话。
闻彻半个月前拿着他的手机,把自己的来电铃声改了一下,因此沈行月对这段铃声的旋律很熟悉。
没睁开眼,只是自然的把半张脸陷入枕头里,发出一声鼻音。
电话那头有模糊的笑闹声传来,但一直没有闻彻的声音。
沈行月等的困意都上来了,他倦怠的催了一声:“闻总,你大半夜不睡觉干什么?”
“……”
“睡不着。”闻彻的声音有点酗酒后的沙哑,听起来格外落寞,沈行月不知怎的,忽然清醒了一点。
他坐起身,眯着眼看了看时间,十点四十分。
“失眠吗,我楼上的卧室有褪黑素,你去吃一粒。”
闻彻:“……”
闻彻:“我在外面,没有回去。”
在外面?
这个时间……
沈行月再次确认了一下时间,最后的睡意也跑走了。
这么晚了,闻彻竟然不在家?
三秒后,闻彻声音很闷,很沉:“你不在意我去了哪里吗?”
沈行月:“……你去了哪里?”
“游艇party,很没意思,我要回家了。”
“嗯,回来吧,很晚了。”
特别枯燥无味的通话,但闻彻一直没有挂断,他应该走远了一点,那些喧嚣笑闹离他更远了,海风顺着扬声器吹到沈行月的耳边:“沈行月,你别睡,我有话要跟你说。”
大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