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嗅着闻彻身上的琥珀味,别过脸:“不好看,你去穿上,别光着遛鸟。”
闻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个姿势显得他鼻梁很挺,黑暗中沈行月看不清他的眼神,只能听到闻彻的声音:“用完再穿。”
他往下压了压,极具侵略性的身体蒸腾着热气,沈行月下意识抵住他的肩。
他的力道对于闻彻来说太轻了,简直是迎合。
……
闻彻捉起他的手。
沈行月一个手指头都不想抬起来,只是象征性的蜷缩了一下,表示抗议。
这种微不足道的抗议简直像是挠痒痒,闻彻看了片刻,对着带了婚戒的无名指咬下。
层层红痕下的手指上又多了一个新鲜的牙印。
“所以你洗完澡的那半个小时在想什么?”
沈行月坚持着没睡,终于问出来了这个问题。
闻彻把玩着他的手:“在评估。”
沈行月:?
塑料袋用牙撕开,窸窣声传到沈行月耳朵里,闻彻重新握上他莹白的、沾了汗的腰窝。
“评估今晚用几个。”
不一样味道的液体顺着身体蜿蜒流下,沈行月眼前一黑。
闻彻竟然买了新的。
还买了两盒!
……
第二天沈行月还是没能一早醒来,但好在两人在日落之前回了庄园,并补齐了房间里的套。
临走时沈行月还顺走了闻安的烧烤架,和一大把四季豆。
他觉得自己烤的很好吃,步步应该会喜欢。
如果不吃的话也不会浪费,自己也可以解决掉。
今天已经是沈行月病假的最后一天了。
回去后沈行月就去楼上的书房收拾资料,打印机在一旁嗡嗡运作,吐出一沓厚厚的文件。
闻彻借着给他送咖啡,理所应当的赖在沈行月的书房里:“沈医生,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有的闻助理,有的,”沈行月指指打印机,“帮我分类规整,然后用订书机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