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都说了是习惯了,怎么改得掉。还笑得出来,证明有救。走吧,要喝酒,道我那边坐着慢慢喝。&rdo;
&ldo;我要喝你酒柜里的那瓶82年的kennade。&rdo;唐冠哼唧着。
&ldo;你要不要我顺便给你找个性感女人来当酒盏?葡萄美酒夜光杯,加上美人在侧,好让你一醉解千愁?&rdo;
唐冠拧了拧眉:&ldo;子耀,没开玩笑的心情。&rdo;
看来事情严重么?风流唐大少提起美女没了精神,太不正常了。江子耀收起了打趣的念头,把唐冠的肩一搭,拉着他出了门。
来到江子耀的办公室,唐冠往沙发上一瘫便不动了。
江子耀打开酒柜,拿出珍藏许久的葡萄酒kennade,取了冰桶,把酒搁进去,又打开小冰箱,取出一块奶酪,用银刀细细切了片,放在一只水晶碟子里又取了两只水晶杯,连着酒桶一齐放到茶几上。
转身去拿红酒起子,抬足踢了踢唐冠:&ldo;喂,别真当你是少爷啊,自己动动手,开酒。&rdo;
&ldo;没劲。&rdo;唐冠瘫在沙发上动都不动:&ldo;你开。&rdo;
&ldo;喝酒有劲不?&rdo;江子耀忍着气温。
&ldo;也没劲。&rdo;
&ldo;切,你还得瑟了,那别喝了。&rdo;江子耀作势要拿开酒瓶,唐冠半死不活地哼了哼:&ldo;看在82年kennade的份上,勉强喝点。&rdo;
&ldo;我擦,您千万别勉强。&rdo;江子耀瞪他一眼,还是自己把酒开了,倒了一点在杯中,迎着灯轻轻晃了晃杯子,暗红的酒液,随着动作,在酒杯四壁,形成一道显著的挂杯,凑到鼻子边轻吸一口气,江子耀举杯抿了一口,一脸陶醉:&ldo;好酒。&rdo;
唐冠鄙夷道:&ldo;少来,去换瓶,醒酒。&rdo;
江子耀终于忍不住骂:&ldo;我是你的侍酒师么?这么考究,自己来。&rdo;
唐冠木然:&ldo;我现在喝什么都一个味,要不就这样喝?&rdo;伸手来夺酒瓶。
江子耀赶紧缩手,&ldo;得,怕了你,我做全套,你就在沙发上挺尸。不醒酒就喝,无异于牛嚼牡丹,白给你糟蹋了我这无以伦比的kennade。&rdo;
拿了醒酒器,江子耀慢慢将酒注入,手法娴熟无比。将醒酒器放置一边,江子耀坐下来,问道:&ldo;说吧,发生什么事了?&rdo;
唐冠靠在沙发上,仰天长叹一声:&ldo;子耀,我现在的人生,就像你面前的茶几,堆满了杯具。&rdo;
&ldo;你要不要45度望天?擦,别玩你那明媚的忧伤给我看,好好说话,听不懂。&rdo;江子耀皱了眉,唐冠这臭小子哪里学来的酸味。
&ldo;我失恋了。&rdo;唐冠干脆利落地说,说完抓起醒酒器,给自己满倒了一杯,咕咚一声,便喝下去了。
江子耀心都痛揪了,一把抢过醒酒器,把它远远拿开,&ldo;你要这样牛饮,我给你换今年的长城干红,45元一瓶,爱怎样灌怎样灌,你别糟蹋我这千金难买的好酒。&rdo;
&ldo;小气鬼。&rdo;唐冠往嘴里丢了块奶酪,嘀咕道。
江子耀瞪他一眼:&ldo;去死。你恋爱过么?失什么恋。你有得失么?&rdo;
唐冠的脸扭曲了一下,闷声道:&ldo;说人莫揭短。&rdo;
江子耀看他那付要死不活的样便生气,就知道他颓废成这德性肯定与夏木娜有关,每次被打击了回来跟个丧家之犬一般,没几天,好了伤疤忘了疼,那边但凡有点屁大的事,他颠啊颠的便去了,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继续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一个字,恋爱中的男人,贱,不对,是单相思的男人,贼贱!
冷声道:&ldo;说罢,这次又怎么了?上次强吻了被伤了,这次呢?难道你想生米做成熟饭被掐了?&rdo;
&ldo;靠!你说话怎么那样粗鲁!&rdo;唐冠终于怒了,吼了一句。
&ldo;啊。&rdo;江子耀一头冷汗:&ldo;难道我猜对了?&rdo;
&ldo;去你的。我是那种没皮没脸没道德的人么?&rdo;
江子耀点头:&ldo;嗯,你还真是。&rdo;
唐冠腾地站起来便往外走,江子耀急急拉住他:&ldo;好了,开个玩笑,气量这样小。&rdo;用力把唐冠按回沙发上:&ldo;你说,我管听不开口。&rdo;
唐冠无奈:&ldo;子耀,你一会不损我不会死的。&rdo;
江子耀点头,用目光示意他继续。
唐冠想起了什么,眼神一黯,颓然道:&ldo;你说对了,生米做了熟饭。&rdo;
&ldo;啊?!&rdo;江子耀瞪大眼刚要开口,唐冠打断他:&ldo;不是你想的,她与另一个人,与我无关。&rdo;最后与我无关四个字,说得苦涩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