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词兴奋得像小姑娘一样,一跳一蹦的出了门,看得出来‐‐她是极其的开心。
冯春生看着陈词的背影,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水子‐‐你小子得抓点紧啊,静如处子动如脱兔,说的就是陈词这样的,快点泡她。
&ldo;你急啥啊?我都不急。&rdo;我微笑着叼着烟,吐了个眼圈,说。
&ldo;你不急?等胡萝卜被野兔子拔走了,你就着急了。&rdo;冯春生有点恨铁不成钢。
很快,时间到了下午。
下午的时候,张哥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水子,有空没?出来叙叙旧啊。
张哥昨天就说要找我,说是什么好事。
我看张哥这人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但不管是鸿门宴,还是什么宴的,现在也不是撕扯破脸皮的时候,该去,还得去啊!
我和冯春生,去找张哥去了。
张哥安排我们见面的地方,是他开的酒店的包厢里。
我们两人进去的时候,张哥面前的桌子上,摆了几副牌。
他见了我们,没说事,直接说:水子、冯大先生,坐‐‐好久没见面了,打几盘斗地主,玩点小钱!
说完,张哥直接在身边,拿出了一个小箱子。
他打开了小箱子,把里头的东西,咔嚓咔嚓往外倒。
倒完了之后,里头是一扎扎油绿的美金,挺晃眼的。
&ldo;今儿个,玩美刀。&rdo;张哥说:那拉斯维加斯的赌场,都是玩美刀,今儿个咱们走点国际范。
这张哥约我们打牌,这是玩的哪一出啊?
我咳嗽一声,说道:张哥‐‐实在对不住,咱们都知道,你张哥是家大业大,是咱们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输个几十上百万的,不伤筋不动骨,我们哥儿俩呢,就差了很多,没钱玩这个。
&ldo;骂人。&rdo;张哥指着我,故意装作很生气的模样:打你张哥的脸‐‐骂街,是不?瞧不起你张哥,是不?
我笑了笑,说:张哥,我是真没钱玩这个。
&ldo;还骂人?我看你骂多久。&rdo;张哥戳着我的鼻尖,又数落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张哥猛地一笑,说:把你张哥当成什么人了?张哥每天生意忙得很,一下午时间啥都不搞,就为了赢你们俩个百八十万的?我没那功夫,也没那闲情逸致的‐‐张哥啊,就是拉你们过来玩玩‐‐促进促进感情。
接着,张哥直接退了几摞美金给我们,说:咱们玩一把血战到底‐‐这里是两百万美刀,我一百万,你们哥俩一人五十万美刀,咱们就可劲玩,你们要是把张哥的钱全部赢了,这钱归你们,要是张哥把你们的钱全部赢过来了‐‐那就算赢了,也不用你们出一分钱,厚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