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这个学弟,就是想把陈词给约出来,然后开始各种软硬兼施,要占陈词便宜的。
现在我才知道‐‐这个人,不是要夺陈词的色,他是要陈词的命?
我低着头,跟陈词说:我今天坐久了,腿很疼,我到处走一走。
&ldo;好!&rdo;陈词知道我今天状态不对,巴不得我走开呢,她对我挥了挥手,让我自己到处走去。
我说是到处走一走,其实我根本没有到处走,我就在能看得见陈词的地方,走动着。
我一边走,我一边观察着那学弟‐‐我发现这个人坐着的时候,屁股上,有一截毛茸茸的狼尾巴,低垂着。
现在我确认无疑了‐‐这个家伙,确实不是人。
他是和狼相关的某种阴祟。
至于他到底是什么,我现在没搞清楚,但我清楚的是,我得让陈词离开这儿‐‐有这么一个怪物,在这儿环伺着陈词,实在太可怕了。
我和陈词两个人,又没有十足的防身的本事,留在这儿,实在危险!
可是‐‐怎么逃呢?
如果我们逃得太明显,这个&ldo;阴祟&rdo;肯定会找我们的麻烦的。
我们必须得通过一些看上去比较&ldo;合理&rdo;的逃法,才能离开这儿,同时不引起这个狼阴祟的注意。
我脑子里想了想办法‐‐在我想好办法的时候,我的通感也消失了。
那个学弟,又十分正常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依然穿着西装、白衬衫,看上去斯文得很,金边眼镜,极其讲究的坐姿,也都看得出他受到了良好的教育。
这样的男人,对女人极度有杀伤力,可是,又有谁知道‐‐他这个家伙,其实就是一只&ldo;恶狼&rdo;呢?
一个这样的男人,直视着一个女人,无疑是坟堆里长出来的一只眼睛。
我假装刚才什么都没看见,我坐在了陈词的身边,点了一根烟。
那学弟闻到了我的烟味,直接捂住了鼻子。
陈词面色稍微有些不悦,她劝我,说这儿是公共场合,就不要抽烟了。
我直接说道:怎么不让抽烟?酒吧不让抽烟,还开个毛的酒吧。
&ldo;你到底怎么了?你平时不这样的。&rdo;陈词说。
陈词知道我平常接人待物,那都很有分寸,她没想到,我今天晚上,迟迟做出种种让人很不爽的行为。
如果说开始我那些让她不爽的行为,只是一时的失态导致,但是现在,我这些行为,都是我有意识的‐‐为的就是从陈词这个学弟身边逃走。
我拍着桌子,对陈词说道:你说我今天晚上到底怎么了?你这个学弟,为什么晚上十点钟把你给约出来,你不明白吗?他是想着占你便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