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罗门海,我把他送到了医院,找了医院的朋友,给罗门海的脚上的伤,做一个康复手术。
他要的五十万,我也一分不少的打到了他的账户上面。
在我离开罗门海的时候,罗门海拉住了我的衣服,说道:水爷,你可别怪我。
我说我怪你干什么?
&ldo;怪我找你要五十万。&rdo;罗门海说道:我们虽然也是阴术,但我那阴术,已经毫无用武之地了,我不甘心一辈子当个搓澡工,想着找你讹笔钱,自己做个小买卖。
我理解罗门海,罗门海的祖上,曾经保护闽商穿越山路,可现在‐‐有公路了,有船了,有飞机了,他们吹箫人已经没了饭碗了。
我说道:那五十万自己做生意吧!我们这次就是一笔生意,别往心里去!往后有困难,给我打电话!
&ldo;谢谢水爷。&rdo;罗门海红了眼睛,流着泪。
我跟罗门海打了个招呼,回了纹身店。
下午,我都在处理罗门海的事,晚上,我们当然要去见见那夏了。
见那夏,我也不用兄弟们一起上,我和冯春生两个人就去了暗石茶堂。
我们本来想着,和那夏也不是仇人,他找我,无非也就是因为这次&ldo;巫族苏醒&rdo;的事呗,人带那么多干啥!
结果,我们进了暗石茶堂,才知道‐‐这茶堂里头,全是那夏的人,都是来自八门的高手。
我和冯春生对了个眼神,哭笑不得。
看来……我们信任那夏,那夏去不信任我们啊!
我们在八门高手的指引下,上了二楼的茶堂,那夏坐在了茶堂中间,旁边,摆着一个煮茶的炉子。
他见我们来了,说道:坐!好久不见啊。
我笑着说:是好久不见了。
我和那夏上次相见,还是我们把黄昆仑黄爷,从长寿镇里带回闽南的时候。
一晃眼,差不多一年时间过去了。
那夏身边的小弟,端着两杯热茶,放在了我和冯春生的面前。
我跟那夏先说:夏爷,对不住!黄爷的死,我也有关系!
黄昆仑是为了替我去找白佛,才死的,他是那夏的干爷,想来,那夏心里,不太好受。
那夏叹了口气,说道:逝者已矣,生者朝前看‐‐我干爷的事,今天就不想提了,我只想说说,咱们之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