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二这人,够狠,手段够辣,但是不服管。
毕竟发丘天官都是强盗出身,组织性和纪律性比较差。
当然,这两点不是最大的问题。
最大的问题是‐‐龙二,不信人,他只相信他自己。
我其实可以理解,龙二可是被最爱的人伤害得太深了。
我觉得,要让龙二听话,要明白咱们纹身店里的弟兄都是一家人,得怀柔。
但这怀柔,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得慢慢来,我相信,龙二以后,一定会和我们成为亲哥们的。
龙二出去了,我也得找我自己的门路去‐‐至少我得知道‐‐这鬼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拿起电话,给那夏去了一个电话,约了和他、黄昆仑见面。
冯春生说过的,鬼戏子起源于北京,那夏是北京的&ldo;八门居中&rdo;,对鬼戏子多少比我们更加了解,我得从他们那儿,讨点有用的消息来。
搞定了这一切,我就跟仓鼠交代了一阵,说我出门办事,这边的生意,暂时让仓鼠多费点心。
仓鼠说放心,一切都包在她身上。
我问仓鼠:对了,怎么没看到咪咪啊?
&ldo;咪咪姐啊,她有点怕张哥,一个人去一小姐妹的家里住着了。&rdo;仓鼠说。
我说行吧……咪咪确实要注意一点。
我跟仓鼠又交代了一些事‐‐让她帮我网上查查店面的事,我寻思得弄个大点的纹身室了。
仓鼠说没问题。
搞定了这些,我一个人出了门。
最近阴阳绣没什么大生意来,我这是一边等,一边忙活呗。
我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去找黄昆仑和那夏了。
我约在一家茶馆,进了茶馆的雅间,黄昆仑见我就哈哈笑,说我太心急了,这才刚从长乐镇回来一天多,就着急给他做阴阳绣,封住望气术啊?
我有点不好意思,其实现在黄昆仑的望气术,我是真没办法封,还得好好想想‐‐阴阳绣里,纹身和纹身之间,其实还有一些变化,我暂时没想好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