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差,我随便摸了一张,摸出了一张花牌。
实际上,正常人随手摸出一张花牌的概率都很大,但宁青衣连续摸了四次,最大的牌都只有五,完全可以说明情况的。
我感觉宁青衣是真有点问题,心情有些烦躁,我对她说:你等我一会儿啊,我抽根烟缓缓,不介意吧?
&ldo;没问题。&rdo;宁青衣说。
我掏出了打火机,放在了桌子上,接着,我又开始摸烟,可是我摸了半天,却没有摸到烟,我这才想起来,我的烟盒子,都给了岚岚去了,哪儿还有烟?
不过还好,我的衣柜里面,还有几包,我起身去衣柜里面拿烟,拿了一包黄鹤楼,我坐了下来,刚刚拆封,准备伸手去拿打火机的。
可是我发现……打火机‐‐不见了。
就在我一转身拿烟的功夫,打火机,不见了。
&ldo;咦?&rdo;我摇了摇脑袋,看向了宁青衣,问她:宁老板,我刚才放在桌子上,一个打火机……您看见了吗?
&ldo;没有!&rdo;宁青衣缓缓摇头。
不会啊!
我狠狠的拍着脑袋,我明明就记得,我的打火机,才扔在桌子上的。
不过,我相信我打火机不会是宁青衣拿的……她这样的老板,会拿我一个山寨的zippo打火机?
再说,看她的气质和谈吐,也不像一个喜欢和别人开玩笑的人啊。
如果不是宁青衣拿的‐‐那一定是房间里面其余的人拿的,可是房间里面,就我和宁青衣两个人。
第三个人?在什么地方?
莫非……
我想到这儿,没来由的烦躁,直接把嘴里的烟塞到了口袋里面,揉成了渣子‐‐这宁青衣,真的不简单。
我咳嗽了一声,问:宁老板,你运气变差之前,有没有什么比较特别的经历?
&ldo;特别的经历?什么意思?&rdo;宁青衣问我。
我实话实说了:宁老板,照我看,你这是遇上脏东西了,按照咱们阴行的说法,走死运了,那肮脏的东西,在你身边,或者就在你身上,导致你的运气,一直变差,变得越来越差‐‐我得知道,你遇上什么怪事,我才能分析是什么脏东西,在偷你的运气。
&ldo;偷运气?&rdo;宁青衣问:这事,可能吗?
&ldo;怎么不可能,别说偷运气了,还有人能偷你的寿命呢。&rdo;
在我和宁青衣聊得很投入的时候,冯春生进门了。
冯春生一进门,就对我们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冯春生‐‐道上的人抬举,称呼我一声冯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