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行。
接着陈词说:诊金我就不要太多了,十分钟三百,成吗?
&ldo;可以,可以。&rdo;我立马答应了陈词。
反正我听说陈词给很多有钱人瞧心理毛病的时候,收费是十分钟八百。
给我的价钱,算是优惠价了。
等陈词进去了,冯春生说:要说还是读书人能赚钱啊,给你做个催眠,怎么也得两个小时吧,这就得大几千了,以后我要是有孩子,我也得让他去读书,当律师、医生、大学老师。
我说春哥你就做你的白日梦吧‐‐你首先得有个女朋友!
&ldo;去你的!&rdo;
冯春生嫌弃我说话不好听,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抽烟。
我也觉得无聊,拿着烟卷点上了。
我们两人相对无语,过了一个小时,冯春生才说:水子,以后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我说都可以,男孩性格阳刚,女孩是贴心小棉袄,都可以。
冯春生则说他要是生,就一定要个姑娘‐‐我年纪大了,养个姑娘,等我老了,还能陪我说说话呢。
我是打蛇随棍上,开始跟冯春生讨论往后,有了小孩之后的事情呢。
我们聊得那叫一个嗨皮,一聊又是一个小时。
可聊到最后面,我突然想起来‐‐我们两个,都是单身狗啊?
我也有点无语的抽着烟‐‐我的首要目标,也得是找个女朋友。
话说我和冯春生,度过了人生中最滑稽的两个小时之后,陈词从诊所里面出来了,她跟我们招了招手,说:哎……春哥,水子,宁青衣的记忆,找回来了,她确认找回来了,请你们进去呢。
我说成。
我和冯春生,两人进了暗房。
暗房里,宁青衣低着头,头发耷拉着,她盘腿坐在了沿上,见我们两个进来了,喊了一声:春哥、水子,你们坐,我跟你们说说我的事。
&ldo;好!&rdo;
我和冯春生坐在了宁青衣的身边。
宁青衣说:我大概知道我头里面的婴儿,哪儿来的了。
我问怎么来的?
宁青衣说起了过年时候的那段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