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吭哧吭哧的喘气,把那张纸递给了我。
那张纸是一张喉镜拍出来的照片,彩色的。
我拿着纸一瞧,立马发现不对劲的事了‐‐照片上,是一片白色,但是,白色上头,有一个花纹,花纹,勾勒出了一个女人的脸。
&ldo;春哥,你看……烟花姐的喉咙里,可不只是长了牙齿,还特么的长了一张人脸呢。&rdo;
冯春生一听,立马抢过了报告单,仔细看了几眼之后,说:喉咙里面竟然长出了人脸,奇怪,真奇怪。
那医生不停的碎碎念:兄弟,帮个忙,不要在把白大明星带过来了,这砸场子啊‐‐这么奇怪的事,我是真没办法。
我笑着对医生说:你也不怕白大明星把你刚才说的话录下来,发微博声讨你吗?
&ldo;就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但是这事,我是才疏学浅,毫无办法。&rdo;医生抹了抹头上的汗,对我们说:行了,不多说了,上头还有病人等着我呢,反正单子我给你们送过来了,你们去北京、上海,广州找大医院吧,这事我也不知道情况是缓是急,总之尽快去检查吧,千万不要耽误。
我说好,然后挥手告别了那医生。
等那医生走了,冯春生立马把我和白茉莉带到了咖啡厅里。
白茉莉怕被人认出来,一直都带着口罩,到了咖啡厅里,还低着头,当明星,是不容易。
我点了两杯咖啡,我和冯春生各一杯,白茉莉这模样,明显是喝不了的。
白茉莉问我:我会不会死?
我问白茉莉:不会……对了,你好像特怕死。
我也见过怕死的,有人在找我办阴事的时候,老问我,会不会死,但问的频率,都没有白茉莉这么大。
白茉莉说:我其实想在舞台上,唱一首歌给我母亲的‐‐就算要死,我想等我那首歌唱完,了结了我的心愿。
白四娘对白茉莉的爱,那真的是源远流长,我现在差不多理解了,安慰白茉莉,说:没事,没事,放心吧。
接着,我问:春哥,你是咋想的?
冯春生想了想,说:不清楚,但我感觉,可能白茉莉,不是招惹了什么东西,这有点像……像……
&ldo;像什么?&rdo;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降头!有人给白茉莉&ldo;落降&rdo;了。
降头术?
这个我听过,听说东南亚那边,很流行这种&ldo;邪术&rdo;。
冯春生说:我没见过降头,但我听过降头,就是通过降头师的某种物体,降到人的身上去!听说最厉害的,叫血降,会让你的身体,发生一些稀奇古怪的变化,而且血降会在身体里面游动,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