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榈树这玩意儿,有大的,有小的,大的很大,几层楼高,小的就只有半人高,笔直的站立着。
不过棕榈树这东西,都是种成一排,而且,也是零星的种上几颗,实在话,这玩意儿点缀一下,还挺好看的,但是种得多了,种得密集了,那就丑得不行了,密密麻麻的,甚至有点渗人的感觉。
所以,一般有品位的家主,都没有种这么大量的棕榈树的。
我缓缓走到了棕榈树林里面,穿梭在里头,有点背上发痒的感觉,那棕榈树的树干上,长了一些棕色的硬毛,掉在身上,奇痒无比。
我和冯春生钻在里面,也能躲过江小司家里的眼线。
我们站在树林里头,冯春生才继续说:这江小司,说到底,还是不可信
&ldo;春哥,你怀疑,江小司编了一个故事,骗我们?&rdo;
&ldo;这世界上的话,真话不能让人相信,假话不能让人相信,唯独是半真半假的话,最让人深信不疑了。&rdo;冯春生说:如果不是那江小司过于着急,露出了马脚,咱们没准还真是找不到这个人的破绽呢。
我说:那他讲的事,有真有假!
&ldo;一定是的。&rdo;冯春生说:这波生意,你说做不做?
&ldo;不做。&rdo;我说:这江小司不说实话,咱们给他做了阴阳绣,没准还要惹上因果,再加上,我对他本来也没啥好印象。
&ldo;我感觉,事情可不这么简单。&rdo;
冯春生挠了挠头,十分凝重的说道:我琢磨着,这事,像是一桩阴谋‐‐那个江小司,似乎对我们,有什么别的企图?
&ldo;谁知道。&rdo;
我也摇头,说江小司确实简单是不简单,咱们来个明接实躲,先找个借口回闽南,比如说需要找相关的器械和一些法器,才能摆平江小司的事情,等回了闽南,谁特么的管江小司,他是死是活,和我有个毛线的关系。
我一说,冯春生说这主意好,反正他提出什么要求,我们就答应他的要求呗,但是,暗中消极抵抗,他能奈我们何。
我们商量到这儿,算是为这次的阴事,定下了调子。
我们俩正想走呢,忽然,我闻到了一股子苦味。
要说棕榈树我也见过,没闻到过棕榈树是有味道的啊,怎么这儿的棕榈树是苦味的。
冯春生确说:压根不是棕榈树的味道,只是,这么密集的棕榈树,为什么不是棕榈树本身的味道,而是另外一种奇怪的味道?
想到了这儿,我们开始寻找味道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