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可不好说。&rdo;冯春生摇了摇头,说:这死了几百年的逍遥王重新复活‐‐气势汹汹,
得小心为上啊。
我心里点点头,的确……这事,确实不能掉以轻心。
我们晚上喝得很晚,一直喝到了凌晨三点后,才各自回了房间。
不过,我在回房间的时候,我瞧着陈词的背影,总是有些发虚。
怎么说呢……我看陈词的背影,一会儿是一个正常的知性女人,一会儿,我又感觉陈
词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穿着红色的婚礼服,脚上踩了一双红色的绣花鞋,头发梳成了黝黑的麻花辫子。
&ldo;咦。&rdo;
我发现‐‐陈词有些不对劲啊。
我也再次响起了我昨天发生的事。
我、柷小玲和冯春生昨天去了一趟&ldo;第七楼&rdo;,结果我着了苗疆残巫的道行,差点被
他杀死在了我自己的回忆里面,好在最后时刻,我回忆里的那个&ldo;鬼媳妇&rdo;,竟然眼
神里透出了陈词的眼神,然后把我给救下来了。
现在,我又看到陈词的背影有问题‐‐莫非‐‐陈词……的来路,有点问题?
她是我的鬼媳妇?我感觉这个可能性比较小。
她和苗疆残巫有关系?我依然还是觉得不太对。
我摇了摇头‐‐总觉得陈词有些&ldo;讳莫如深&rdo;的感觉。
但是其中的事,谁说得定吗?
……
大年初五就这么过完了,五天的时间,发鬼终于死掉了。
第二天,我把山涛笔,托于波,给市里的波仔送了回去。
除了这个,在大年初六的早上,我还发生了一件事。
就是我在起床的时候,发现我的枕头旁边,有一封信。
信上写了一排字‐‐来一次男人的见面,于家堡祠堂见。
信的最后,留下了名字‐‐残巫!
苗疆残巫给我的信?
我该不该去见他。
他的意思,就是让我单枪匹马的过去?
我摸了摸我眉心的伤口,如果我一个人去找苗疆残巫,那可没有人给我开天眼啊,
那苗疆残巫,想要封住我的第三眼,简直不要太简单。
但是……我还是去了!真的单枪匹马的去的……我有把握,我这次和苗疆残巫的见面,
他绝对不可能在祠堂里面弄死我。
ps:今天还是请假,写一更,明天补更哈!新的思路要拉出来了……需要去整理整理思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