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十分感动。
估计我母亲和我弟弟啊,是真的为我担心,见我许久的时间没回,所以来这边看看
我们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母亲和我弟弟难道不知道这边很危险吗?他们当然知道,但是他们还来,只能说
这就是‐‐亲情。
我喊了一声:妈,我弟!
这一声喊,我差点没憋住眼泪,没有什么比经历了死亡的边缘,再见到亲人最感动
的事了。
我母亲和我弟弟跑到了我们面前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弟弟的背后,背了一个包。
我母亲说:水子……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们都不在了呢!现在看到你们都好好的,我
是真高兴啊。
我哈哈大笑,说我们怎么会死?我们命硬嘛!
我母亲听了,开始招呼我弟,说:老二,快,快把酒给拿出来,给他们庆功。
要说庆功我们是不想庆功‐‐尤其是我们知道了婚鬼背后的故事,更是没有庆功的打
算了,但是‐‐疲乏的时候,总是想着喝两口酒。
听到有酒喝,那躺在地上,半死半活的石银,忽然翘起了头,用微弱的声音说道:
来……来!听说有酒,扶我起来试试。
冯春生就嘲笑石银,说丫特么去了半条命,还这么要喝酒。
&ldo;喝了酒,我就是大力金刚。&rdo;石银一说,众人都乐呵起来了。
我弟直接打开了包,拿出了一大缸子酒,然后掏出了十来个海碗,分别在里面倒酒。
就连一直很文静的陈词都说:我以前不喝酒,现在喝了酒,才知道你们男人为什么
要喝酒‐‐烈啊!过瘾啊。
&ldo;哈哈!&rdo;众人再次大笑。
我弟先倒了两碗酒,直接走向了站在逍遥王身边的密十三和苗疆残巫的面前,说
道:十三哥,还有这位叔叔,喝酒。
&ldo;好!&rdo;
密十三和苗疆残巫都接住了酒碗。
我母亲则拉着我的手,对我说道:水子……真把娘给吓唬住了。
我抓起了母亲的手,笑着说:不要紧,你儿子我……
我话说了一般,忽然,我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我母亲的手,似乎不是我母亲的手。
我母亲的手,因为长时间做肾透析‐‐缺乏营养,所以手上的皮肤,十分干燥,还有
就是……我母亲的手,也是因为长期做肾透析,所以皮肤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