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一个多星期前,石晚上和姑娘视频,他老伴前几年走了……他姑娘也挺孝顺,为了宽解他的寂寞,哪怕她工作很忙,也每个星期抽个时间,和石视频聊天,聊聊家常。
那天,石和他姑娘视频的时候,他姑娘,忽然不动了,整个人一句话都没说,皮肤也变得煞白‐‐就楞在那儿了。
他问了他姑娘好几遍:你愣着干嘛?
他姑娘也没回话。
石就发现不对劲,直接定了机票,去了广州,他有姑娘家的钥匙,他到了姑娘家的门口,打开了房门,然后冲到了姑娘的卧室,发现姑娘还坐在笔记本电脑的面前。
他走过去,轻轻的拍着姑娘的肩膀:小花,小花?你咋了?
他这轻轻的一拍,接着,姑娘身体上传出了啪嗒啪嗒的声音。
他发现自己姑娘露着的皮肤上,竟然出现了一条条的蛛丝裂纹。
接着,又是乒乓一响!
他的姑娘,身体彻底碎了,一个昨天还好生生的人,直接变成了一堆&ldo;碎瓷片&rdo;。
这么惊悚的场景,让石想哭又哭不出来,最后只化作了一声长叹。
长叹过后,就是无尽的哀嚎。
石说到了这儿,神情很是激动,说道:我女儿肯定是被人下了阴了,不然怎么会变成了一堆碎瓷片?一个好好的活人啊,变成了一堆青花瓷的碎瓷片。
我连忙安慰石,说道:别激动!别激动……这事,还得慢慢琢磨!
我问冯春生:春哥……你可见过‐‐这类的事情发生?
&ldo;闻所未闻。&rdo;冯春生说道:活人变成一堆碎瓷片?我听都没听过这类的事。
我接着,让石把手机递给我,再翻到那块有&ldo;纹身&rdo;的碎瓷片上。
我指着那碎瓷片上的&ldo;耳朵纹身&rdo;,询问石:你见过这个纹身吗?
&ldo;见过!见过!&rdo;
石说道:这我太熟了,这纹身,就是我被切掉的鬼耳。
他指了指自己那光秃秃的耳蜗。
接着,石还把上衣解开,在这挺寒冷的天,露出了后背上的纹身:我背后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纹身。
我瞧了瞧那石背后的纹身,也是一对颀长的耳朵,和碎瓷片的耳朵纹身,一模一样。
石说道:我吧,年轻时候有点狂,我那时候靠两只鬼耳,纵横阴行,我就寻思着,我得有个图腾,就专门找了闽南的一个刺青师,把这&ldo;鬼耳&rdo;,刺在我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