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也直接跪在了地上,使劲的揪着自己的头发,说道:怎么可能?小花很善良的,她不会害人的……她是一个善良的女人……
石这么懊恼,冯春生倒不好继续用嘴巴拾掇石。
我却猛的喊道:别吵了!
冯春生看着我,说:我没吵啊。
我指着石说:说你呢……别吵了!
冯春生看我发脾气了,打着哈哈,说:水子,你这就不讲究了,人家姑娘犯事了,遭报应了,你得让人家发泄发泄情绪啊……
我直接指着郑冬花的画,说道:郑冬花在地下室里的几幅没有完成的画,说出了她想说的话!如果你们想听,就让我仔细看看这些画!
&ldo;啊?&rdo;
这下子,冯春生和石都瞧着我。
我则没管他们两个,继续望着这几幅没有完成的画。
要说这地下室啊,其实是最让我有&ldo;失重眩晕感&rdo;的地方!我刚刚下这地下室的时候,人都站不稳‐‐一直到刚才,我都是在强行撑着。
不过,当这种失重眩晕感到达了一个地步之后,我忽然感觉自己的眼前,出现了幻觉,郑冬花曾经的生活片段,都浮现在了我的眼前,相当的迷幻。
我也下意识的知道了‐‐这几幅画,相当于郑冬花的日记‐‐她这位杰出的艺术画家的生平日记!
她用画来表达着她想说的话。
只有&ldo;失重眩晕&rdo;到让人的眼睛,产生迷幻的感觉的时候,才能知道她在说什么。
我接着聚起心神,进入了这些画里。
一幅有一幅的画面,不停的映入了我的眼帘。
我不停的观察着,直到我看完了最后一幅画后,我才吐了一口浊气,气喘吁吁的扶着我自己的膝盖。
&ldo;看画看得这么累?&rdo;冯春生问我。
我说看这几幅画,太费神了。
冯春生说他怎么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