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局游戏玩完的时候,忽然陈词跟我说:水子,你看着我的眼睛。
我缓缓扭过头,看着陈词的眼睛,我瞧见她的眼睛里,写着一丝迷离。
她的脸,也因为喝酒显得红扑扑的。
她轻轻将头,歪在了我的怀里,她身上清新的味道,传到了我的鼻子里。
鼻子是最有情怀的感觉器官,很多时候‐‐触景生情,并不是因为眼睛看到了什么景色,而是鼻子闻到了记忆中的某种味道。
我闻到了陈词身上的芬芳,又想起了在川西地宫里,陈词吻住了我的嘴,她软趴趴的身子,抱着我的时候。
我感觉身体在躁动,我将陈词抱住了,将她压在了沙发上,她则热烈的回应,双脚缠住了我的腰,她的舌尖,抵在了我的耳垂上。
干柴遇到了烈火,能燥出冲天大火。
我们许久的感情,在这一刻,迸发了。
沙发,成为了我们的安乐窝,凌乱的衣服,被胡乱的扔在了地毯上,房间里,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快感过后,是长时间的沉默。
我和陈词,光着身子,背对背的坐着,谁也没有主动说话。
房间里,很安静。
我问陈词:我能抽根烟吗?
&ldo;抽吧,给我也来一根。&rdo;陈词说。
我伸手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烟盒,我点了一根烟,也给了陈词一根。
陈词抽烟,但是她抽得很少,她没有烟瘾,只是专门靠着烟草里的尼古丁,在压力最大的时候,释放自己的压力。
陈词接过了烟,点着了,吸了一口,说:以后我们就保持这种关系吧?
&ldo;咱们以后算是男女朋友了吧?今年过年,咱回家见见父母……&rdo;
很明显,我会错意了,陈词的想法,和我不太一样。
她说道:我说的关系,不是这种关系。
&ldo;那是什么关系?&rdo;我问陈词。
陈词说:我当你的情人。
我猛地扭头,瞧着陈词那被汗水打湿的秀发,询问:你说什么?
&ldo;我当你的情人。&rdo;陈词说:以后你愿意来我这儿住呢?就来,你愿意邀请我去你那儿去住呢?我就过去,咱们聊一聊,睡睡觉,满足双方的生理需要,不要聊爱情,不要聊结婚!
我问陈词:这个怎么不能聊呢?咱们不是什么情人啊?我也没老婆,你也没老公,咱们凑一对,不可以吗?
陈词低着头,脸放在了膝盖上,说道:我说过我心里有茧嘛!我不相信爱情,我也不相信婚姻!你别问了,咱们就保持这种关系不好吗?
&ldo;当然不好&rdo;,我本来想把这句话说出来的,可我想起了谭贾茜跟我说的那句话,她让我不要在今天把陈词逼得太紧‐‐如果给她的压力太大,也许她会不辞而别的。
我也就作罢了,只说道:过几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