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在权贵们的交流晚宴上演出流血斗殴事件,而冷眼旁观看闹剧发展的政治家们一个比一个冷静,当今的财阀社会已可影响政治界,其它艺能跟财经界的权贵们也默默退後,无论是谁都认识那娇小且面无表情的始作俑者,也绝不想跟她扯上关系,KAL集团的千金──名媛界的疯狗。
帮忙用手帕摀着满脸鲜血的席琳,金尧碖怒火中烧,待他还没开口,旁边的金母先一步破口大骂:「牧熙芝妳疯了吗?妳怎麽可以打席───」话还没说完,牧熙芝一拳正面殴打在金母的脸上,她摇摇手腕说:「百孝为先,所以殴打婆婆是天经地义,我好孝顺喔~」发现摄影机正在拍她,牧熙芝比出YA的手势,并用死鱼眼表情对镜头说:「学起来了吗?当遇到为小三说话的婆婆要像我这样,在话还没说完前丶就要往她的脸一拳~这可是儒家思想的最高境界,镜头前的你,学起来了吗?」
痛到说不出话的席琳除了死死瞪着牧熙芝,只听见她续说:「棒球有直球对决,而你知道被绿茶挑衅时,就要直拳对决。」
救护车已到达酒店大门口,医护人员将席琳跟金母抬上担架,金尧碖与金父也匆忙离开现场赶往医院去,中途金尧碖听到有人在议论着:「愚蠢的情妇,又不是每一位千金小姐都是端庄识大局的,怎会有人蠢到去挑衅牧熙芝,真是活该。」
「因为金尧碖董事长常带着她出席在这圈子吧,何必把安静的疯狗吵醒呢?」
握紧拳头,金尧碖咬紧牙关愤恨离去。…
当晚,牧熙芝殴打婆婆的谬论却在网路上引起非常极端的双面言论,但对於没有经营社交平台的她而言,只是看着新闻,并说一句:「电脑跟手机关了一切都是屁,」
急诊室留观区
「为什麽尧碖还不跟那神经病离婚?」金母坐在床上怒道,金父搂着她肩膀叹气:「我早就跟妳说过熙芝的个性,就算妳喜欢席琳也不要故意在她面前表露,去年吃团圆饭都被泼了一身汤,还不吸取教训。」
「教什麽训?那有这种大逆不道的媳妇,她根本就有精神疾病,早晚我们全家都会被她害死。」
「但精神病杀人好像更合理。」金父看向天花板回道。
「你到底在帮谁说话,而且你还不去报警?」金母怒道。
「席琳报了,但被牧家的律师付完保释金,放回家了。」金尧碖边走过来边说。
闻之,金母勃然大怒:「又是这样丶又是这样,牧家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养女儿的,宠成这样无法无天,一点伦理都没有。」
金父边摇头边叹道:「他们已经将KAL集团给尧碖了,妳还看不懂意思吗?牧家是要我们多吞忍些,妳如果要去亲家那边闹,吃亏的只会是我们,牧家水很深丶奉劝妳还是算了。」金母气得牙痒痒,而金父再度转头对金尧碖劝道:「儿子啊,我劝你离开席琳那女人吧,为何不好好跟熙芝好好过日子?席琳太单纯了丶不适合当圈子的情妇啊…」
「凭什麽?!她把我的琳琳打成那样,还要尧碖跟她好好过日子?叫她来给我跟琳琳道歉!」金母声音尖锐地说。
金尧碖垂下眼眸,他很清楚知道牧熙芝不会无缘无故发疯,事实上私底下他也敲打过席琳别去招惹牧熙芝,正如刚刚父亲所说『牧家水很深』,他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荣华富贵彷佛是牧家施舍的,他们就像安静的上位者,沉默地站在高处注视着你,结婚与移交董事长时丶他都没见过牧熙芝的父母,一直都是代理人出席。
那麽,如果失去了牧熙芝也就意味着会失去现在的一切吗?
『愚蠢的情妇』是权贵圈最令人看不起的,他能感受到那些静默地鄙夷视线,但脸上溅血却挂着笑容的加害者竟被投以敬佩目光。
为什麽今晚牧熙芝会出现在那儿?仅仅只是因为席琳在社交平台PO出那些照片吗?不丶挑衅只是个恍子,她用这场给八卦记者们Key断手的报导在暗示───她背後有多麽硬气,只要谁敢跟她的敌人拉拢关系,下场就如眼前的人一样。
包括他的父母。…
落了滴冷汗,金尧碖的思绪被前来的秘书打断,从他的口中得知席琳已没事,他点点头,让秘书送金父金母回家,而他自己则走往病房去探望席琳,这段路他想着丶只要席琳继续跟在他身边不知还会受多少伤,其实在他还没接手KAL董事长前,牧熙芝是安静的,那怕他让席琳参加婚礼丶出席各种活动还有带着她四处旅游等,但一切都在他坐上这位子变了丶牧熙芝不再对席琳的挑衅置之不理。
回想起上次席琳中的那一枪丶彷佛在告诉他────欢迎进入权贵圈。
推开病房门丶见经纪人正在床边守着席琳,他突然想通了件事,缓缓自言道。。…
啊。。。原来我们都是棋子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