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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她傲慢地望着前方，&ldo;太太已经习惯我服侍她了，她不喜欢别人动她的东西。&rdo;

他决定要切入正题了。

&ldo;听说，你曾经给周子安织过一件毛衣？&rdo;

她一惊，&ldo;你怎么……&rdo;

她脸色发白地看着他，又马上避开了他的目光，&ldo;你是从哪儿听来的，我从来没有……&rdo;

&ldo;有人看见了。&rdo;他简短地说。她顿时面如土色。&ldo;这，这……肯定是看错了，他们看错了，我从来没有……&rdo;她嘴唇颤抖，语无伦次，神情慌张，额头还在冒汗。

&ldo;你为什么要送他毛衣？&rdo;

&ldo;……&rdo;

&ldo;你最好老实回答我的问题。&rdo;他板着脸提醒她。

她双肩一颤，眼眶立即红了。

&ldo;我……我只是想感激周先生……他一直对我很好……&rdo;

&ldo;你们是情人吗？&rdo;他直截了当地问。

她惊恐地摇头。&ldo;不，不是，我真的只是感激他，他对我很好……他平时没架子，他对谁都很好……&rdo;

&ldo;我相信他一定对你很好，要不然，你也不会给他织毛衣。我听说在他结婚前，他跟你……&rdo;

他故意没说下去。

她惊恐地抬起头看着他，&ldo;你……你怎么知道的？&rdo;她声音极轻。

&ldo;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rdo;他朝她笑笑，见她仍在犹豫，便温和地说，&ldo;如果跟案子没关系，我是不会把那些陈年旧事扯出来的。&rdo;&ldo;我……&rdo;

她的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ldo;我那是一时糊涂……&rdo;

&ldo;他跟你真的……？&rdo;

她用手绢捂住嘴，重重点头。芳姑承认她跟周子安在他结婚前有私情，但这跟他被杀又有什么关系呢？

&ldo;你恨他吗？&rdo;他问道。

她摇头，又点头，&ldo;我不知道，过去我恨过他，可后来，我觉得这就是我的命，我没有当他太太的命……&rdo;

&ldo;我再问你一遍。周子安出事那天晚上，你有没有去过墓地？&rdo;

她使劲摇头，&ldo;我没去过。我说过了，那天晚饭后我在厨房忙了一阵后就回房休息了。&rdo;

&ldo;周子安在出事前，有没有给你说过什么？&rdo;

&ldo;他没有。我们好几天没说过话了，我跟他也没什么可说的。我尽量避着他……让别人看见那就……&rdo;

她一脸委屈地擦眼泪，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这神情立刻被唐震云逮住。

&ldo;你最好什么都说出来，要不然到最后，吃亏的就是你。&rdo;他马上道。

她把手伸进布包，磨磨蹭蹭地取出一张条子来，&ldo;这是那天我陪二太太去医院时发现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