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飞把金针收好,“胡来就是有病才来找我,没病他来找我干吗?”
搞不懂他哪来的自信,认为两千万自己就会给他治病?
他的面前浮现半年前郑敏来找自己的情形,脸上的疤痕,眼睛里的失落和无可奈何。
给他治好?
哪有那么好的事。
真以为自己是把钱看得那么重?
当然,钱得挣,罪他还得受。
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急匆匆的离去。
好像这房间有鬼一样。
别管他看到了什么,离开这里也没啥用。
以后。
恐惧会一直跟着他。
因为恐惧的起源不在这个房间,而是在他身上。
他躲无可躲,藏无可藏。
除非自己出手。
想自己出手也简单,再付出点代价就可以了。
没功夫找他,他自己找上门来,那怪得了谁。
对付这种人,钝刀子割肉,温水煮青蛙是最好的办法。
易飞发现,似乎有那么一丁点金光没有收回来,只所以说似乎,金光的本身并没有变化,甚至光亮更强了些,只是有这种感觉。
金光越来越神秘了。
受自己控制,又不受自己控制。
对每个人的使用都有不同的效果。
能治病,也能致病。
自己并不能确定使用后的效果。
但从来没有把治病和致病弄错过。
想来应该和自己的使用时的情绪和想法有关。
或者它本身就是一个有生命的个体,还在一直成长,最早是金色的星星,现在变成一束金光,它本身就是有智慧的。
给乔勇面子,把胡来的病治好。
至于他又得了别的病,那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想要再治,也不是不可以。
再拿两千万来,第二次光顾,还可以给他打个八折。
看他有多少个两千万。
对付这种人,用任何手段都没有压力。
乔勇狐疑的看了易飞一眼,“小易总,不是你对他用了些手段吧?我听人说地,医道不分家,你是不是还会些道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