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言希有过一面之缘的云画,自然可以轻易就认出那个女人就是沈言希。
可恶,她明明已经警告过沈言希了,让她离君轻寒远一些。
可是这个女人不但什么都没有听进去,甚至还跟君轻寒一起出来了。
可恶,这种没有教养的女子果真是言而无信的人。
被怒火中烧的云画,似乎早就忘记了他们才是正儿八经的夫妻。
而自己才是那个各种想要插足别人的第三者。
但即使她知道这点,也不会选择放弃,因为她看上的,从不可能会轻易放弃。
不管是皇位,亦或是君轻寒,她都不会放手。
云画不知不觉就握紧了拳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指甲已经陷入了肉里。
“可恶的沈言希,她竟然还敢跟君轻寒这般有说有笑,真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若是以后得了机会,本宫必定要弄死她!”
赶车的车夫此刻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说错了就会惹得自家主子不开心。
直到身后响起了他人催促的声音。
他这才唯唯诺诺地朝马车里头询问了一句,“主子,后头有人在催了,咱们是不是……”
车夫的话还没说完,就惹得云画又发了一通脾气。
“闭嘴,本宫的事情要你来管。他爱催促便催促,本宫好歹也是二皇女,谁敢不给本宫这个面子。”
车夫本就是拿钱办事的人。
自家主子他又惹不起,只好让马车停在这里不动。
可是身后的催促声依旧不断。
这下就连云画自己也察觉到了。
她很不耐烦地下了马车,对着车夫道:“你先去酒楼附近等着,本宫进去酒楼一趟。”
那车夫这才松了口气,心想可把这个瘟神给送走了。
云画抬头看了一眼酒楼的招牌,她竟不知君轻寒还会喜欢来这样的地方。
而且他那妻主一看就是个没本事的。
这高档的酒楼只怕来一次就得倾家荡产。
云画自然是没有打听过如今的沈言希是如何的。
她对于沈言希的印象依旧停留在那个无恶不作的泼皮上。
丝毫不记得她会熬秋梨膏,会造纸,是白河镇的名人。
甚至还买下了一栋新的院子。
管事很是热情地迎了过去,“这位客官是来吃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