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实话。
花俞仍旧懒洋洋的瘫在座位上,这次是连眼皮都懒得掀了,“猜到就猜到吧——我也没想过瞒着他。”
“哟真喜欢上了啊?”
花景榴挑眉,听花俞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确定自己的心意了?
花俞侧过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那些景色因为车子本身的速度,而变成模糊不清的色块,倒映在她湛蓝的眼眸之中。
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嗯,确定了。”
除了元秋白,花俞从来不会对别人有这样漫长的耐心,与特殊。元秋白对花俞而言,是特别的存在。既然无法让给别人,那就把她纳入自己的范围之内好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花俞微微眯起了眼。
既然花俞自己都不介意被知道,花景榴也就不再多问。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多管对方的私事——这个道理,即使是亲人也应该明白。
花俞暂歇在花景榴名下的一栋别墅里;花景榴当晚没留下来,有事出去了。花俞不用问也能大概猜到他跑哪里去了,压根就没有等他,自己先睡了。
第二天大早,花俞出门跑步回来,发现别墅的感应门被人打开了。她一开始以为是花景榴鬼混完回来了,所以完全没有多余的防备,一边擦汗一边懒懒散散的走进去。
结果刚一打开门,就看见花景梧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旁边站着他秘书。
听见开门的动静,花景梧和他秘书同时看过来;他秘书认识花俞,对她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花俞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反手把门用力关上!
都是幻觉,都是幻觉。
在心里默数了三个数之后,花俞再次小心翼翼的打开大门——花景梧还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秘书还是站在他身边,脸上挂着和之前如出一辙的温和笑容。
李媛对花俞笑了笑,“早上好——”
花俞露出一个假笑:“早。你们怎么过来了?”
说话的功夫,她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才七点半,这个时间点,五哥不应该在公司里吗?
花景梧放下手里的笔记本,抬手扶了扶自己的鼻梁上架着的金丝框眼镜:“昨天花景榴载你去医院了,你生病了?”
他的目光宛如x光似得把花俞上下都打量了一遍,花俞刚刚跑完步回来,面色红润,呼吸均匀,一点也看不出身体不适的模样。他微微挑眉,等着花俞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