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样?”
谈翌扯过一旁的小椅子挨着陆衔月坐下。
烤得恰到好处的五花肉焦香细嫩,辣味在口腔里肆意蔓延,陆衔月评价了一句,“还行。”
谈翌就着陆衔月咬过的地方吃下一口,差点被辣到咳嗽,他缓过劲后,问,“会不会太辣了?”
陆衔月抿了抿唇,“不辣。”
谈翌笑了声,递给他一杯果汁,明明嘴唇都被辣红了还说不辣,到底是有多喜欢吃辣?
陆衔月不喝,把他手里剩下的串拿过来吃掉,轻飘飘地说道,“吃不了还放辣椒?”
“那是因为你喜欢。”
“……”
陆衔月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发现的,他确实比较喜欢辣口的东西,但很少表现出来。
吃完烤肉后,柳含章歇了一会儿,又说想玩牌,但是扑克没带。
谈翌自告奋勇说去买,还把陆衔月牵走了。
走到离草坪很远的地方,有一个掩映在茂盛竹枝下的藤椅秋千,外观很隐蔽。
陆衔月被谈翌抱到腿上,衬衫已经被揉皱了,谈翌的吻又凶又急,他在陆衔月柔软温热的口腔里尝到了果汁的甜味儿。
这里随时都会有人来,就上次在医院一样。
谈翌来回揉捏陆衔月的后腰,爱不释手地摩挲着掌心下细腻光洁的肌肤。
陆衔月敏感地抖了抖,喘息里尽是滚烫。
好半晌,谈翌才松开他。
两人买好扑克牌回去的时候,谈翌已经替陆衔月整理好了衣服,除了微微红肿的唇,完全看不出刚刚发生过什么。
午后阳光暖融融地洒落,三个大人围坐在野餐布上玩斗地主,输了的人就往脸上贴白色纸条,谈瑶抱着画板负责写生。
牌局结束的时候,谈瑶的写生也完成了,画纸上的谈翌被白色纸条淹没,陆衔月脸上则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原因之一是陆衔月牌技好,原因之二是就算他输了,谈翌也只会往自己脸上贴纸条,柳含章把他们算作一伙儿,也毫不客气地往他脸上贴。
一直到日薄西山他们才收拾装备回家。
——
露营结束之后,谈瑶又参加了学校组织的郊游活动,季节之交很容易感冒,她当天晚上就着了凉。
林卉忙不过来,谈翌得去医院照顾谈瑶两天。
“你一个人也要乖乖吃饭,每一餐吃完都要拍照发给我检查。”谈翌认认真真地叮嘱陆衔月,神情严肃得像教导主任。
陆衔月敷衍地“嗯”了声。
谈翌不太满意地表示,“你这‘嗯’是什么意思?你要说‘我知道了’,还要向我保证一定听话。”
陆衔月抿了抿唇,嫌他啰嗦又麻烦。
但他最后还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