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摔断腿,就是撞到墙,没一年半载好不了的那种。
这可是大好事。
整条街都安静了不少。
不过后来有某个泼皮说是有人出手偷袭了他们。
一开始,不少人怀疑是李长生出的手,可看那副模样又觉得不可能。
泼皮们可不管,纷纷大骂不讲武德。
若不是我们大意没闪,你绝对打不赢我们,等伤养好后一定要你好看。
其实他们也不信是李长生做的,这丫一阵风就倒了。
可谁叫李长生弱呢。
柿子不挑软的捏,难道挑铁板捏?
不是你也是你了。
对此。
李长生只是微微一笑:污蔑,绝对的污蔑。
然后
在泼皮养好伤后的第一天,不出意外,意外又出现。
在一个视线模糊的夜晚。
这群泼皮又喜得是一个一年半载了。
后来就没有后来,泼皮们连夜搬家了。
一次有可能是意外,接连两次意外就不是意外了。
这分明是有人针对。
至于报官?
官府倒是很乐意少这么几个祸害,别影响了清州的市容。
泼皮很是郁闷,你看我们不过眼直说啊。
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
一连两次偷袭,有这个必要?
太不讲江湖道义了。
鄙视你!
又过了一段时间,李长生将饼铺从新开了起来。
虽然味道上比不过刘辉,可比起其他人来说还是十分可以的,谁叫前世自己可是在美食大国出生。
结果几年下来,还挣了不少钱。
有钱,有房,还有手艺。
样貌也不错,心底也好。